夜。
鬼殺隊總部。
偌大的房間內,隻有幾盞油燈發出微弱的光芒,使得整個房間內的環境略顯昏暗。
在這個時代,電燈已經不再是遙不可及的科技,它在一些繁華的城市中已經普及,尤其是在市區內,電燈的光芒照亮了夜的每一個角落。
然而,鬼殺隊總部的選址卻與這種現代文明保持著一定的距離。產屋敷家族雖然財力雄厚,但他們更重視的是隊伍的隱蔽性。
因此,總部被安置在了深山老林之中,遠離了塵囂,雖然確保了安全性和隱蔽性,但同時也遠離了現代文明的便利。
此時,六位柱級彆的成員已經全部到齊,他們按照既定的順序,分列在房間的兩側。
靠近門的一側,岩柱悲鳴嶼行冥坐在最前方,他的身影在油燈的映照下顯得格外高大而堅定;緊隨其後的是花柱蝴蝶香奈惠;再後麵則是半年多前才成為柱的定一。
另一側,音柱宇髄天元坐在最前方,他的存在感是屋內眾柱中最強烈,一身華麗的裝扮並沒有白搭;緊隨其後的是麵無表情的水柱富岡義勇;而煉獄杏壽郎因本身還不是柱的原因,在最後,和定一處於麵對麵的位置,當然,就算他成為柱了,因為成為柱的時間段也還是隻能呆在定一對麵。
此時,宇髄天元那張俊朗卻略帶幾分不羈的臉龐上,明顯掛著不滿,他斜睨著定一,語氣中帶著幾分戲謔與挑釁:
“喂,你這小子,是不是骨子裡就透著股子叛逆勁兒?拜見主公的方式和我們不一樣也就罷了,連最基本的坐姿都要特立獨行,跪坐的傳統在你這裡似乎成了擺設。”
隨著宇髄天元的這番話落地,周圍人的目光不約而同地彙聚到了定一身上。定一坐在那裡,雙腿交疊,盤成一個舒適的圓形,與周圍人整齊劃一的跪坐姿態形成了鮮明對比,顯得格外引人注目。
感受到眾人目光的聚焦,定一輕輕歎了口氣,無奈地解釋道:
“其實,我隻是不習慣跪坐而已。小時候家裡條件有限,沒有太多機會學習這種正式的坐姿,久而久之,跪坐對我來說就變成了一種負擔,長時間如此會讓我渾身不自在。所以,我自然而然地就選擇了盤腿坐,這樣對我來說更加自在。”
這時,香奈惠溫柔的聲音適時響起,如同春風化雨般為定一解圍:
“說到這個,我似乎的確沒有見過定一君跪坐過,每次在需要坐的場合的時候,也的確看定一都是盤腿坐著的。”她的話語中充滿了對定一的理解和包容,讓氛圍稍微緩和了一些。
“嘁!”宇髄天元聽見後不由嘁了一聲,似乎對定一的回答並不完全買賬:“你這也是受了那些什麼新文化的影響的嗎?”
聽見宇髄天元的話,定一猶豫了一會兒,還是緩緩說道:“算是吧。”
“聽說新文化強調男女平等,倡導一夫一妻是嗎?”
定一點了點頭,說道:“是這樣沒錯!政府現在製定的法律也是一夫一妻了。”
宇髄天元聞言,不屑地哼了一聲:“一夫一妻?真是可笑,對於真正強大的人來說,愛情與伴侶的數量又怎能受限於這些世俗的規矩?
不過好在,我宇髄天元行事向來不受任何束縛,包括政府。”說到這裡,他的臉上浮現出一抹驕傲與自信。
香奈惠見狀,適時插話,為定一補充了關於宇髄天元的背景。
“宇髄先生有著3位妻子。”
定一點了點頭,看向宇髄天元問道:“宇髄先生今年幾歲了?”
宇髄天元聽到定一的話後回道:“17歲。”
“嘶~”
定一聽見後不由倒吸了口涼氣。
“怎麼了?”香奈惠聽見定一吸氣的聲音後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