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以前比完全不是一個層次的了啊!”
童磨看向猗窩座驚歎道:
“猗窩座大人!”
聞言,猗窩座的臉上青筋暴起。
這家夥,說話還是一如既往的讓人討厭啊...
見邊上一副要打起來的樣子,玉壺連忙開口打起了圓場。
“嗨!童磨大人!”
聽見玉壺叫自己,童磨也將目光投了過去。
“呀!好久不見了,玉壺!”
“你底下那個是新的壺嗎?可真是漂亮呢!”
“你上次送給我的壺,我插了一個女人的頭在上麵當作裝飾,就擺在我的房裡!”
“可好看了!”
“因為這個原因,我感覺自己現在似乎也稍微懂了點藝術呢!”
玉壺聞言眼角微抽。
那個壺可不是給你用來插頭的啊...
不過算了,那樣也不錯,隻要童磨大人開心就好...
“對了,下次來我家玩吧,剛好也可以看看你上次送我的那個壺放在我臥室好不好看!”
聞言,玉壺嘴角直皺。
有心想要拒絕,又不好說不去。
誰讓自己隻是一個上弦伍,離上弦貳中間還差著3位呢...
他現在有點後悔剛才自己打圓場了。
早知道就讓他們打起來了,反正也不關自己的事。
然而現在可沒有後悔藥可以吃。
“如果有機會的話...”糾結的話語從玉壺的口中發出。
“錚...”
琵琶聲再一次響起。
熟悉鳴女的眾人知道,這是又有人傳送進來了。
“我算算是誰進來了!”童磨道。
隨後抬起手指開始在在場的眾人身上指了起來。
“我是貳。”
“猗窩座大人是叁。”
“半天狗是肆。”
“玉壺是伍。”
“墮姬是陸。”
“貳、叁、肆、伍、陸...”
童磨掰著手指頭算到,隨後似乎發現了缺少了誰一般,開心的說道。
“這一次來的應該是黑死牟大人!”
“啊!原來這一次被傳送進來的是黑死牟大人啊!”玉壺捧場道。
“是啊!是啊!”童磨驕傲的點了點頭。
猗窩座瞥了一眼作秀般的童磨。
厭惡的情緒再一次在內心翻湧。
就這幾個人,看一眼不就知道誰還沒來了...
在確認這一次來的是黑死牟後,眾人都靜靜地站在原地等了起來。
身為上弦壹,黑死牟不主動現身的話,以在場眾人的能力是發現不了他的。
曾經的猗窩座也是一樣。
然而,在琵琶聲響起的片刻。
猗窩座似乎感應到了什麼,身子向著一個方向轉去。
猗窩座的異樣吸引了眾人的注意。
眾人也紛紛向著那個方向望去。
一個屋子漂浮在那,門扉緊閉,阻擋了眾人的視線。
“猗窩座大人,您是在看?”玉壺遲疑的問道。
猗窩座沒有回話,仍靜靜的看著那個方位。
這一次,那個方位終於不再是沒有一絲聲音了。
“踏、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