伴隨著無慘的離去,凝固的氣氛慢慢鬆散了下來。
童磨輕輕擦拭著嘴角殘留的血跡,隨後從地上緩緩站起。
“阿拉阿拉,看來定一是又乾了什麼讓無慘大人生氣的事了呢!”他的話語中帶著幾分調侃,嘴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覺的微笑。
猗窩座瞥了眼童磨,冷冷的道,“定一可不是你能叫的啊!”
童磨抬起手在身前輕拍著,
“猗窩座大人真是的,我也是和定一交過手的呢!
說起來,我還是我們裡麵第一個和他交手的。
這樣算下來的話,我是和他認識最早的了!”
聽到童磨的話,猗窩座的目光更加冷冽了。
“把你那做作的姿態給我收一收,這裡沒人願意看你演戲。”
“阿拉阿拉,我隻是想讓自己更像個人罷了!不過既然猗窩座大人不喜歡,我換一下就是了!”
說罷,童磨的笑容瞬間收斂,轉而換上了一副冷漠無波的表情。
哎,自從猗窩座大人成為上弦貳後,這會議都少了好多樂趣了呢...
玉壺扭了扭身子問道:“無慘大人剛讓琴女晚上送我們去一個地方,是不是說我們晚上能看到那獵鬼人了?”
“不...”平靜的話語聲響起,話語中帶著一股威嚴。
童磨循聲望去,“黑死牟大人是有什麼不同的看法嗎?”
黑死牟回複道:“我...猗窩座...你...我們三人...都沒有遇到這獵鬼人!”
“這有什麼問題嗎?”童磨疑惑道。
黑死牟沉聲道:“我們...是在...天亮的時候...被叫來的...”
“這和那獵鬼人有什麼關係嗎?”玉壺問道。
“不是上叁遇到的那獵鬼人的話,其他鬼遇上那獵鬼人隻會被一刀直接斬了而已!”
猗窩座雙手環胸解釋道,隨後目光瞥了半天狗、玉壺、墮姬一眼。
“即便是你們,遇到那獵鬼人也就是幾刀的事而已!”
“可...可怕!好可怕!”半天狗顫抖的道。
幾人啞謎般的對話讓墮姬有些頭疼,“您的意思是說,那獵鬼人是特地等到天亮的時候才殺的那隻鬼嗎?為什麼呢?”
猗窩座道:“為什麼?我們晚上就要找過去了你說為什麼?”
墮姬訕笑著,說到現在她也反應過來了,自己問的似乎的確有些多餘。
“那我們晚上過去不是找不到他了嗎?為什麼還要過去?”
黑死牟道:“無慘大人...既然...這麼安排,遵從就是了,不必多言!”
唰啦——!
童磨展開折扇,輕輕搖曳著。
“同樣是躲著我們,產屋敷家一個沒什麼抵抗能力的家族我們都找不到,要怎麼才能找到這個獵鬼人呢?”
童磨的話讓眾人微微沉默,一時間也想不到什麼好的辦法。
猗窩座站在平台的邊緣,望著下方漂浮在空中的房屋,開口道:
“後麵遇到柱的話問問就好了,柱的話,應該會知道他的信息的!”
......
鬼殺隊總部。
“霞柱大人,這邊!”
身著一身隱隊服的隊員向著無一郎指引著。
無一郎點了點頭,跟著隱隊員向內走去。
現在距離他們遇到下弦陸已經過去了快小半年的時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