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淡的話語在戰場上回響著。
聲音不大,話音不高,卻讓妓夫太郎的身影瞬間僵在了原地。
雖然他沒有直麵過定一,但平日融合在墮姬的背上。
墮姬看到的內容他自然也看到了。
無限城中的一幕似乎又一次浮現在了眼前,半天狗和玉壺沒有反抗能力的就被斬下了頭顱。
不,連猗窩座大人頭也被一刀砍下了,隻是因為猗窩座大人突破了極限所以才沒死而已。
我就說這獵鬼人為什麼敢這麼囂張?
原來是他來了嗎!!
墮姬更是嚇得連退了兩步,顫抖的看著妓夫太郎。
“哥哥,我們...我們快跑吧!”
妓夫太郎咽了口唾沫,沒有理會妹妹,頭顱四處轉動,雙目圓睜。
想要看下那獵鬼人會從哪個地方出來。
隻有發現了他從那裡出來後,自己和梅分開逃跑,這樣才有一絲機會能夠活下來。
心臟在他的胸膛處劇烈的跳動著。
輕風在街道上徐徐吹過,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
眼見一直沒人出來,妓夫太郎疑惑的看向宇髄天元。
宇髄天元見狀也蹙了蹙眉,認為定一是隔得太遠了沒聽到,再次開口喊了起來,這次聲音更大了。
“喂!加藤,出來了!”
呐喊聲在街道上回蕩著,然而四周依然是一片寂靜。
宇髄天元見狀越發的急切了起來,
“喂!加藤,彆鬨了!快出來了!”
街道上依然一片寂靜。
似乎有幾隻無形的烏鴉在街道上飛過。
嘎嘎嘎!
......
“喂!加藤,聽到沒有,快點給我出來了啊!”
呐喊聲在街道上空回蕩著。
禰豆子疑惑的轉過頭來,問道:“我們...不去嗎?”
定一跨坐在屋頂上,平靜的回複道:“再等會兒,等他們再打一下再過去!”
禰豆子眨了眨眼睛,目光中透著濃濃的疑惑。
“為...什麼呢?”
“有點複雜,你現在可能還聽不懂!”定一回複道。
禰豆子自從變成人後,在日常交流方麵的能力一直在緩步恢複。
現在基本交流已經差不多了。
不過複雜點的還是不是很懂。
衣角傳來被輕扯的感覺,定一扭頭望去,隻見禰豆子看著自己,嘴巴張了張。
“我...禰豆子...能懂的!”
“好,能懂,能懂!我想想怎麼和你說。”
定一給禰豆子逗笑了,沉吟了一會兒後,道:
“宇髓之前以為我們一直在邊上看著,實際上我們也的確是在邊上看著。
但這種情況就會使得他會抱有一種...
e...怎麼說呢?
就是抱著一種,不管結果怎麼樣,就算再壞也會有人來處理的心態。
這種心態會使得他在戰鬥的時候,沒辦法用出所有的力量!”
“你是說...他沒有用出全力...戰鬥嗎?”禰豆子歪了歪頭。
定一搖了搖頭,
“並不是,他有用出全力去和上弦陸打,但他並沒有去挑戰自己的極限!
真正生死戰的時候才會存在的極限。
這也是我到現在都沒怎麼出手過的原因。
我需要他們去經曆生死之間的曆練,這種曆練就算現在沒給他們帶來什麼直接好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