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馬車逐漸接近天元派總部,葉雲飛的臉色變得陰沉起來,目光有怒火湧現。
“這一次,我將大開殺戒。”
葉雲飛一字一字說道,語音冰冷。
“加快速度!”
葉雲飛對風雲絕說道。
馬車的速度突然加快,風馳電掣,向著天雲派總部方向衝去。
此時,天元派已陷入絕境。
天玄五行神山陣被破掉後,天皇聖地,陳族,蕭族,雷族,荒天教,這五大勢力的人馬,長驅直入。
在這個過程,隻要有誰,稍敢忤逆,或者擋路,直接被轟殺成渣。
正式的大屠殺,還沒有開始,天元派總部之內,就已經死傷了一大批!
到處都是慘叫聲,屍橫遍地,血腥味衝天。
最後,天元派,葉家族人,洛海商行,還有神藥穀的人,被團團圍了起來,擠在總部內的一座山峰之上,驚惶失措。
山峰周圍,天上地下,密密麻麻,圍滿了五個大勢力的人馬。
十個築元境高,懸浮在高空之,目光森寒,帶著冷笑。
其他那些五大勢力的人馬,一個個殺氣騰騰,隻等一聲令下,就開始大屠殺。
而且,這將會是一麵倒的慘烈屠殺。
天元派和葉家族人一方,絕對沒有絲毫的反抗之力。
任玄堂,伍長老,還有神藥穀老祖,站在山峰頂之上,和那十個築元境高,遙遙相對。
隻不過,人都氣息萎靡,嘴角不斷有鮮血滲出。
剛才一戰,人都受了重傷。
已經沒有再戰之力!
“你們欺人太甚!
堂堂大教大族,居然聯來攻我一個小小的天元派!”
任長老看著屍橫遍野的天元派總部,不由得目眥欲裂,怒吼道。
“你去怪葉雲飛吧,是他害了你們。”
雷族那個紅光滿麵的高大老者,冷笑回答。
“彆怪我不提醒你們。
你們敢動天元派和葉家族人,到時,葉公子回來,絕不會放過你們的。”
任玄堂厲聲喝道。
“哈哈,葉雲飛那個小畜生,早就死在州了。
如果他沒死,歡迎他回來找我們陳族。
我們陳族,剛好要和他算賬!”
陳族那個高瘦老者冷冷說道。
“現在,我覺得,你們還是擔心一下自己吧。
你們放心,不但你們自己要死,而且,你們身後的家族和親友,也會遭到清算,要誅連九族!
相信我,我們陳族,有能力把你們每一個人身後的家族和親友,全部查清楚,一個也跑不掉。
我們陳族,不介意殺一個血流成河。”
陳族那高瘦老者,冷漠說道。
話語飽含著的滔天殺意,讓人不寒而栗。
“陳族這是殺人誅心啊!
真是太惡毒了!”
有人不禁悄悄感歎道。
此時,被圍困在山峰上的眾人,聽了那陳族老者的話,一個個忍不住身子發顫,內心驚恐。
因為,無論是誰,都會有家族和親友,如果自己死後,家族和親友,還要遭到屠殺,這太殘忍了。
“陳族老前輩,我是神藥穀的穀主,我有話要說。”?突然,在那座被圍困的山峰之上,有一個年男子,騰空而起,態度謙卑之極。
這個年男子,正是神藥穀的穀主。
神藥穀老祖見狀,張了張嘴,想說什麼,可是,最終沒有阻止。
他當然知道,神藥穀主想做什麼。
“哼!
可恥的叛徒!”
任玄堂和伍長老,都是冷哼說道。
至於天元派高層,和葉家高層,都是沉默,在這種情況之下,神藥穀主背不背叛,已經沒有任何意義。
“跪下說話!”
那陳族老者突然提高聲音,喝斥道。
聽了那陳族老者的話,神藥穀主身子一顫,臉上現出掙紮之色。
不過,最終,他還是緩緩跪了下去。
“各位前輩,我們神藥穀以前受那葉雲飛脅迫,逼不得已,才與他為伍。
其實,我們神藥穀對葉雲飛所作所為,也是痛恨之極。
是那葉雲飛,囂張狂妄,去招惹觸犯你們這些大教大族的無上威嚴,與我們神藥穀無關。
各位前輩,請饒過我們神藥穀。”
神藥穀主低聲下氣地說道。
“想讓我們饒過神藥穀,也不是不可以。”
那陳族老者麵無表情,緩緩說道。
“多謝老前輩!”
神藥穀主聞言,不由得大喜。
神藥穀的人馬,心也是一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