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金中火長長的舒出一口氣:“這就好!說實話,看到承誌給師門帶來了強敵,帶來災難,有時我也恨他!但想到責任並不在他,他又如此努力,我真希望他早點乾掉項義那小子,我們也好重整師門。老祖宗!不知道承誌這次融合後會達到什麼境界呢?"
“化神後期大圓滿!”金世桓一字一頓地道。
“老祖宗,您不是說您上次到山門看到項義的刻字,最多也不過化神中期麼!我們現在殺死那小子該已有十足地把握,為何還同意讓承誌冒險!”金中火不解。
“中火,這就是你慮事不如承誌的地方。你想想,我們憑借鉉金門數千年的傳承,躲在這地底宮殿苦苦修煉,丹藥用儘,密法用儘,法寶用儘,才達到現在的實力。那項義小子如果沒有奇遇,怎的會比我們修煉的還快,先我們一方達到神化中期。因此我們必須有一人達到化神後期大圓滿,才能與其正麵相戰,因他最多也不過和我們境界相同,互則,他就飛升上界去了。隻要境界相同,而天玄劍又堪堪可以提升近一個境界的功力,試問在修仙界哪來敵手?這叫獅子博兔亦用全力!金世桓臉上露出得意的微笑,仿佛看見了項義小子授死的樣子。
項義此刻的靈識已堪比仙人,金世桓和金中火的對話如何瞞得住他?再轉頭注視荊忌時,那具白骨也快氣化完畢,荊忌渾身上下金屬色澤更濃,但荊忌氣息悠長平穩,顯然已經渡過危險時刻,大功即將告成。
“絕不能讓荊忌那廝成功,否則報仇的難度將無限加大!”既然命中注定彼此是仇敵,就隻能不擇手段了,項義終於決定用靈識偷襲,而不管後果如何。
無聲無息間,項義強大的靈識變成二柄飛刀形狀,一柄對準荊忌的丹田,一柄對準荊忌的印堂。“喝!”項義一聲輕喝,全力出擊。
“嗤!嗤!”兩聲金屬相擊一般的聲音響起,連著傳來荊忌竭斯底裡的嚎叫。
“怎麼回事?”金世恒閃身入內,金中火同時跟隨。
按照一般情況,靈識攻擊不同於物理攻擊,絕不會發出這種金屬撞擊的聲音,而是應該透體而入,現在自己的攻擊顯然已被荊忌擋住了。應該隻有極小的一部分進入了荊忌的體內,對其造成了一定傷害,但極其有限。
“趁他病,要他命!”這是叢林世界的不二法則,也是項義曆經生死劫難獲得的深刻教訓。此刻,他再也顧不得金世恒、金中火二人了,隻是飛快聚起靈識,從荊忌眼、耳、鼻、口腔中對其進行連續不斷的攻擊。果然,這些地方並未遭到抵抗,荊忌在一連串的慘叫聲中終於一動不動了。
“是項義!”金世恒終於發覺有異。
“在哪兒!”金中火渾然不覺。
“是靈識攻擊!趕快運起靈識,小心防範!”金世恒出聲示警。
攻擊得手,項義將靈識緩緩散出,傾儘全力的靈識攻擊,讓項義消耗甚巨,一時之間,再也沒有力量進行後續攻擊了,但他還不能走,他還得看看攻擊的結果如何。而且,自己的目的隻在荊忌,至於金世恒和金中火,他們要找自己報仇,自己接著就是,自己主動找他們,已完全沒有意義和必要了。
“老祖宗,承誌情況怎樣?”金中火見金世恒正在查看荊忌的情況,連忙出聲相問。
“生機已斷,絕對拖不過三日了。就算有仙丹神藥將他救活,可識海已經被毀,活著也隻是一個白癡。哎!送他去吧!”金世恒說著右手一佛,荊忌已如睡著一般永遠地閉上了眼睛。
“項義,我知道就你在附近,我鉉金門與你無冤無仇,種種一切皆因荊忌而起,現在荊忌已死,我們之間就一筆勾銷,從此井水不犯河水,如何?你也好做你自己的事,我也好重建我的鉉金門,因為我們留在修仙界的日子應該都不會太多了!”金世恒郎朗有聲。
少傾,項義的聲音自金世恒耳邊響起:“好!如你所願就是,但我有一個條件。”
“什麼條件?"金世恒聽得項義如此,心中十分不滿,但仍耐性子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