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鈺。
她是縣內移動公司的經理。
看來,這訊號槍是她安排發射的了。
2.
“這個人不是我們移動的。”
陳鈺看過視頻圖像後,將手機遞還給彭鳴,語氣十分平和,“我們這是分部,工作人員不算太多,再說我已經在這裡工作5年了,每個人都記得清清楚楚,他的確不是我們的人。”
坐在沙發上的路楊說道:“可他穿著的是你們移動的製服,會不會是後勤的工人?”
陳鈺說話的時候,會看著對方的眼睛,“後勤的工人師傅一共就5位,而且他們隻有在上門服務時才會穿製服,也不會穿視頻裡的這種——看著像是很多年前的衣服,早都淘汰更新了。”
彭鳴明白了陳鈺的意思,他將手機揣回到了上衣口袋裡,又問道:“陳女士對自己部門的工作人員都非常了解?”
“當然了,這也是我工作職責的一部分。”
“那麼,您對員工家屬的情況了解多少呢?”
陳鈺立刻就否決道:“彭警官,我知道你在擔心什麼,但我向你保證,公司裡的員工製服是不會帶回家中的,就算更新淘汰後的舊製服也不準私自利用,我們有相關規定。”
彭鳴挑了挑眉,表情中透露出了自己的困惑。
陳鈺接下來的話就顯得順理成章了,“我在任期間都是嚴格按照規定來執行工作條例的,倘若這製服是員工家屬私自挪用的,也一定不是發生在我在任期間。”
彭鳴自然會問:“陳女士知道上一任的經理是誰嗎?”
“我隻知道他的名字,其他具體的就不了解了。”陳鈺回答說,“付衡生前和他的關係很好,上一任是付衡父親的忘年交,我想彭警官可以和付衡的父親了解相關情況。”
又是付大山。
彭鳴覺得無論是林一羅還是陳鈺,都在有意無意地把警方推向付大山。
而且,陳鈺從最初就沒有表現出“認定謝誠是凶手”的堅定,不如說,她更想將彭鳴帶進一種她營造出的價值觀裡——付大山是個可以為所欲為的人,她想讓彭鳴認定這一點。
儘管彭鳴不知道陳鈺和付大山之間有何過節,但他的信仰永遠都是真相,沒有找到足夠的證據之前,一切單方麵的說辭都是個人喜好,並不能帶他找到他想要的真相碎片。
更何況,彭鳴並不喜歡下棋。
他現在唯一的業餘愛好就是陪女兒拚圖。
由於女兒粗心,弄丟了原始參照圖,以至於彭鳴和她現在兩個人都很棘手,隻能憑借著推敲和試探才能知道每一塊拚圖的走向。並且在拚完全圖之前,彭鳴根本猜不出成品的全貌。
就好比是付衡的案子。
彭鳴必須依靠自己的努力來尋找出每一塊拚圖,哪怕要經曆無數次的碰壁。思及此,他伸出手,示意路楊將帶著的文件交給他。
他已經換掉了原先的牛皮紙檔案袋,而是改用了自己慣用的藍色檔案袋。
一張滿是淤青和煙頭疤痕的照片被彭鳴拿出,詢問陳鈺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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