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喂?”了幾次,張月終於回應道:“我在聽,不好意思,您剛剛問的是丞童嗎?”
“是丞童。”彭鳴一字一頓地問道:“她是你曾經的大學室友沒錯吧?”
張月的歎息聲從話筒裡傳出,她回答道:“對,我和她是室友,但也隻有大一的時候是,之後就——你們應該也聽說過,她在6年前自殺了。”…。。
“其實我打給你的目的就是想要了解她自殺的原因。”彭鳴提出請求:“你看看要是方便的話,我們能不能見上一麵?時間你來定,我隨時都可以去你的住址。”
又是長久的沉默,彭鳴很怕她會拒絕,不得不說道:“你放心,沒人會知道我見過你,我隻是有一些問題想要知道答案,見了這次麵之後,我也不會再打擾你。”
“我知道的也不多。”張月終於開口道:“你就算問我,也問不出你想要的線索。”
“但至少你和丞童是室友,肯定要比其他人了解她。”
“她獨來獨往的,說實話,我和她的關係很普通,不如說大家和她的關係都很一般,而且事情也過去了這麼多年,我也有我的生活,實在不想再被過去的事情打擾了。”
張月的這一番話顯得很矛盾,她既說不了解丞童,又怕會被過去打擾,這令彭鳴更加堅信她知道一些內幕。
“張月女士,我知道事情已經過去很久,你不想提起我也能理解,但丞童的案子涉嫌目前的一樁謀殺案,我作為本案的負責人需要很多線索來破案,希望你能配合。”彭鳴使出最後的殺手鐧,“雖說是發生在我們本縣的案子,可死者是母校的研究生,據我所知,死者和丞童在多年前有過過節,而你作為丞童的室友,必定會知曉蛛絲馬跡。”
“研究生……”張月困惑地問道:“難道被害的人是——”
“付衡。”彭鳴說:“你對這個名字應該並不陌生。”
“竟會是他……”張月似乎很驚訝,她的音量也不由自主地提高了一些,“確定是他?”
彭鳴笑道:“這種事不會錯的。”頓了頓後,又問:“方便告訴我你現在的住址嗎?要是不方便透露,也可以選個見麵的地方,再敲定時間。”
張月猶豫了片刻,終於妥協道:“好吧,那要是你們能來的話,我就在原清縣東邊的小城市,順安。”
彭鳴知道這個地方,還不算遠,隻比鄰市的車程多出20分鐘而已。
“沒問題,什麼時候可以見麵?”
“周六吧,我周六有時間。”
那就是3天後。
彭鳴逐漸露出了笑容,他答應下來:“好,周六上午11點,順安市的火車站門前見,可以嗎?”
張月遲疑了一下,回應道:“可以。”
2.
事情原本進展得還算順利。
彭鳴當天加了個班,他準備好了一些相關資料,也要路楊調好了班,確保兩個人在周六都能去見張月。
晚上7點左右,局裡隻剩下彭鳴一個人,他關了電腦後打算回家,但座機在這時響了。
是師父老江打來的。
“師父,什麼指示?難得打到我座機上。”
老江在電話那端問道:“你上次送飯來給我的時候是不是把鑰匙帶在我這了啊?我昨天收拾屋子時發現的,栓這個卡通小狗的鑰匙串是你的吧?”
彭鳴這才抓起桌子上的車鑰匙看了一眼,還真的少了一小串,是開家裡門的那幾枚鑰匙,他這兩天幾乎都住在辦公室裡,所以才沒有發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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