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不說這個了,你要是不想提的話,我就不問了。”
宋爍回過身形,他忽然反問丞童:“你什麼時候才能相信我?”
丞童嘴上不肯承認:“我沒有不相信你。”
宋爍也不知是該和她生氣還是發火,他蹙著眉頭俯視著她,“你是覺得我是付衡的附屬品,什麼都要依靠他對不對?”
“我從沒這樣認為過。”
“那你為什麼要懷疑我?誰能保證你看到的視頻就是真實的內容?就因為我現在想和你上床,你就認為我會去強奸彆人?”
丞童不知道該如何回應,隻得低下頭去。宋爍卻一把抬起她的下巴,他非要她和自己對視,又一點點地把她逼去床邊,直到她坐到床褥上,他的大半個身體也逐漸壓下來,雙臂支撐在她兩側,沉聲問她:“在你看來,我腦子裡隻有欲望,無論做什麼都是為了這件事,對嗎?”
丞童仍舊垂著眼,“付衡的確強奸了張月,你寢室裡的另外兩個人也參與了那件事,我隻是——”
“覺得我也和他們沒什麼不同?”
“我不是這個意思!”丞童無奈地歎息,終於肯抬頭看向他。
宋爍說:“如果我是那樣的人,我現在就可以強迫你做我喜歡的事,哪怕你不願意。”
他隻是話說的漂亮罷了,丞童已經意識到他是逼她接受現實,他低頭來吻她的那個瞬間,就是最好的證明。
2.
一旦丞童拒絕,他將會以丞童不信任他為由指責她,到了最後,丞童還是會被他饒進他鋪設的局。
而若是丞童接受,事情就會更加好辦,譬如此時此刻,他的雙手在解開她的浴袍,隻需要抽掉帶子扒下去就可以。
丞童的身體控製不住地戰栗起來,可她又不敢拒絕,她怕宋爍會覺得她太麻煩,以至於連他也要與她疏遠。
所以她默許了他今晚的所有。
丞童了解性教育的所有內容,從初潮,發育,再到|性|交,她知道女人的第一次未必會有血,這種說法本就很魔幻。處|女|膜|破損不一定會流血,又或者流血時已經發生在了各種可能發生的環境裡。騎自行車、過度體育運動等等,這些都會造成女孩子失去所謂的第一次出血。
而宋爍自認自己是很賣力的,他把這當成一種炫耀,一種表現,進進出出,起起伏伏,他落下的親吻更像是鬣狗的標記,在丞童的唇上、背上和任何地方留下他的氣味兒。
可惜忙活了很久,他並沒看見自己想要看見的。
宋爍的臉上有非常明顯的失望。
丞童假裝沒有看見他的表情,隻管翻了個身閉上眼,她太累了,很快就睡著了。
淩晨3點,宋爍看著丞童的睡臉,他腦子裡的胡思亂想不受控製,譬如:她肯定不是處女了,表麵上裝得清高,說不定在我之前就和人有過,是誰呢?是學校裡的?還是——付衡??…。。
宋爍越發不痛快,他想著自己被吊了這麼久,結果就無法令他滿意,而付衡一直都像隻蒼蠅一樣追在丞童身邊,她又對張月的那件事反應激烈,保不齊付衡和她之間有過不可告人的事。
宋爍因此而有了妒意,就好像貴重的玩具被彆人玩壞了一隻胳膊,他想要小小地報複對方。
淩晨3點半,睡夢中的付衡是被連續不斷的手機消息聲吵醒的。
他罵罵咧咧地翻過身,摸過床頭的手機看了一眼,未接來電5個,提示消息也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