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永遠都是最終的獲利者。
隻不過,付衡始終都不願意承認的是,他活得像是個精神失常的分裂症患者。
畢竟在一開始,陳鈺根本不打算和他結婚。
他們兩個是大學二年級那會兒確定戀愛關係的,還真就不是付衡主動,是他利用了一些計謀使陳鈺先開口求愛,他一直以此為榮,更是他與朋友們炫耀幾十年也不膩的高光時刻。
但與陳鈺談戀愛並不是特彆開心的事兒,也可以說成是痛苦。
她不讓碰,像個教徒似的,親一下都要哄很久。
“在結婚之前我不想發生性行為,這是對婚姻的不忠。”陳鈺給出的理由非常傳統。
“那我們結婚不就行了,這樣就算是對婚姻不忠了。”付衡給出的答案也非常隨意。
陳鈺當時露出了有些嫌棄付衡的表情,“如果我不和你做那件事,你是不是就打算找彆的女人了?”
“不,我堅決不會。”付衡發誓道:“我絕對不做陳鈺不喜歡的事,比起我對你的堅定,那件事根本不重要,請關注我的決心。”
陳鈺喜歡付衡這樣哄她,不管真心,還是假意。
付衡也不認為這是什麼難以辦到的事情,畢竟陳鈺不讓,有的是女的讓,隻要不被陳鈺發現,他的日子照樣是五彩斑斕。
所以付衡的大學生活格外瀟灑,他和陳鈺離得遠,大學裡交一個正牌女友也不會有人發現,管理好社交賬號就可以了,他唯一需要叮囑的就隻是相同老家的宋爍,隻要宋爍不走漏風聲,陳鈺這輩子都察覺不到破綻。
到了大四,讓付衡看得到吃不到的丞童出現了。
人都是賤骨頭,越是沒嘗過的越想試試味道,付衡可不管丞童願意不願意,他的世界裡隻有他想,從來就沒有彆人拒絕的道理。
結果中途發生了一些麻煩,導致付衡的情緒低落,剛好那會兒保研成功,陳鈺想要為他慶祝,她根本不知道他有事瞞著自己,加上他那天喝了很多酒,陳鈺被他強暴了。
事後的付衡和陳鈺道歉、下跪,他解釋自己酒後亂性,但陳鈺卻開始審視起他們兩個人之間的關係是否還有繼續下去的意義。
付衡意識到這一點時,竟然恬不知恥地以死相逼,如果陳鈺執意要和他分手,他就死在陳鈺麵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