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連我都不知道的超凡力量(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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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幽靈魚‘放生’出去後,剩下的就是完全隨緣,吳耀或許某天記起來了,會通過它身上的‘記錄’魔法查看一下它的見聞。

他接著又回去沙發上,繼續看書。

這一看,又是一天過去了。

阿薇婭也一樣,在吧台後麵坐了一天,不是逗小奶貓就是搓手機,連飲料都沒調配了,似乎找到了什麼更有趣的愛好?

死靈的習性大概就是這樣,脫離時間的製約後,耐心好的出奇,往往會用一天,甚至一個月,一年來做同一件事,並且絲毫不會感到無聊和厭煩,與生靈的習性有著極大的差異。

………………

大學城作為A市新興的商業與教育中心,即使是淩晨一點,也看不見沉睡的跡象,隨處可見煙霧繚繞,香氣四溢,正是享受美味夜生活的好時候。

隻有一條靠近邊緣的街道有些另類,靜悄悄,兩側的店鋪也是緊鎖著門,看不絲毫燈火,隻有幾根路燈能提供些許昏暗的光亮,讓這裡看上去陰森森的,略顯詭異。

這是條專門做白事生意的老街,曆史比新興的大學城還要悠久,一個不管白天晚上,都不會熱鬨的地方。

但在街尾處有一樁小院,卻意外的有些嘈雜,一對父子正在院子裡忙著操持一場法事。

整個院子都沒有亮燈,僅靠幾根搖曳的燭火提供照明,那位四十來歲的父親穿著經典款的背心人字拖,在燭光下翻看著一本舊得發黃的老書。

他努力眯著雙眼,費力的辨識著上麵潦草的字跡,不知道是天氣熱還是什麼彆的原因,額頭已經布滿了細密的汗珠,嘴上還衝著自己兒子急切的吩咐道:

“紅燭,貢果,上等的香,還有什麼……我看看……哦對,還有你爺爺!”

“你TM拿一堆紙人紙錢出來乾嘛?燒給老子啊?還不快去把你爺爺請來?”

那位十幾歲的兒子苦著臉跑回房間,丟下手裡的萬億大鈔和黑絲女仆,又跑回臥室從牆上摘下自己爺爺的遺像。

父子倆在院子裡一番折騰,最後勉強搭起來一張法案,把爺爺的遺像拱在中間。

法案前麵是一口半人高的米缸,裡麵的米已經全部倒出來了,換成了乾淨了水,缸體表麵上還用黑漆歪歪斜斜的畫了副道家陰陽魚,旁邊寫著幾個亂七八糟的篆字。

這顯然是剛剛畫上去的,油漆都還沒乾透。

那父親又手持高香,對著法案不停磕頭,嘴裡不停念叨道:

“老爹在上,祖師在上,您可一定要出手啊!您孫子以後上學結婚生孩子的著落,可就全看這一波了……”

一番折騰過後,父子倆端著小馬紮,躲到了屋簷下,一邊扇著蚊子,一邊耐心的等待著。

他們等的,是一條傳說中的‘風水靈魚’。

父子倆是在黃昏收攤時發現那條魚的。…

通體由幾根黑色線條組成,不見魚鱗魚肉,看著就像一副飄在空中的黑白簡筆畫,正非常悠閒的在自家院子裡遊蕩著。

“哇!”

父子倆當場給嚇壞了。

那魚也被嚇壞了,身形猛的一下抽了起來,身上的線條都變得有些模糊了,差點都變形了,看著就像動畫片裡那些卡通角色被嚇壞的樣子,略顯滑稽。

然後尾巴更是直接擺成了一個圈,和螺旋槳似的,飛快的消失不見了。

魚口脫險的父子倆緩了好一會,才從驚魂未定中恢複過來,琢磨起這究竟是個什麼東西。

琢磨著琢磨著,父親突然記起從爺爺那裡聽來的一個有關‘風水靈魚’的典故。

反正說什麼‘天地有靈魚,奪造化而生,無拘於天地,有緣人得之……’,聽上去就玄乎乎的。

比較實在一點的說法是,自家不知道哪一輩的祖上,曾經就弄得了這麼一條風水靈魚,然後在某位王公貴族的大宅院裡布了個全球限量版的真龍風水局,說是這風水好的不能再好了,隻要住上一陣子,便能得真龍造化。

這可把王公貴族高興壞了,自然是大筆大筆的賞賜,讓那位祖上開始了無比風光顯赫的巔峰人生。

最後……

最後自然是和那位王公貴族一起被當朝皇帝給砍了,親屬發配邊疆……

畢竟全球限量版不能亂來,真龍造化也不能亂得。

“反正自那以後,咱們就家境中落,從風水大家淪落到如今咱爺倆的地步。”

“不過,照你爺爺的故事,那個啥真龍風水局,也算是護住了咱家血脈,不然全族發配邊疆還能活到現代?”

“那……爸……咱們把這魚抓了,豈不是發財了?”

“嘶~好像是有點道理,可你爹我哪會什麼風水局啊?我要是會,咱們還犯得著靠死人吃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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