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回頭看了一眼天啟湖的內院,內心也是無比澎湃。這手下眾人都以為自己為那秋意涵所迷,主動成為她的裙下之臣和走狗,他們不知道的是自己所圖更甚,除了這白道的資源之外,還有這天啟湖內慈航靜齋的秘密他也想一並得了,那個與天藍星人接壤的風
洞才是他真正的目標,而至於秋意涵,能收就收了,也是包賺不賠的買賣。他這種梟雄,女人從來不是愛人,一件戰利品罷了。
而旁人的眼光對他來說,就是個P。
“主人,此役斬魔人首級三百六十一,無一漏網,我方傷亡約一百餘人,其中重傷十一人。”手下的先生鄭則仕統計了戰果,躬身彙報完畢。
“此役大勝,記得論功行賞,我西域有的是寶物錢財,都分給兄弟們,切勿在這方麵節省。”白豐說完一揮手,在屬下們的歡呼聲之中回到內湖。
他們雖然也在內湖駐紮,但是這內湖一圈實在龐大,慈航靜齋鼎盛之時畢竟也是有千名弟子的所在,數番廝殺之後,靜齋死傷慘重,此刻外湖邊上也有不少空置的院落,白豐等人進不得那內院,隻能在內湖的外院尋得一處偌大的庭院駐紮。白豐倒也不惱,這秋意涵對內院越是在意,說明那裡越是有秘密,這個秘密一定和天藍星人有關,他不動聲色地回到自己的臨時住所,卸下了緊身的長衫,讓人驚愕的是他渾身是傷疤的後背居然有一頭黑狼的紋身...
這時,他的得力手下吳雷和李先都回來了。
吳雷負責打探天藍星人的位置,李先則負責與外麵殘留的華夏高手聯絡。此刻的李先一身銀袍是如水般閃亮,吳雷卻象從血盆裡撈上來的一樣,渾身是暗紅的血跡。白豐掃了他們一眼,道:“你們都來了,彙報一下進展。”
李先搶先道:“屬下已經聯絡到了白道七八成的人士,他們願意唯我們與慈航靜齋的聯軍馬首是瞻。”
白豐冷笑道:“說清楚,是為我們是瞻,還是那靜齋?”
李先渾身冒汗道:“屬下辦事不力,他們尊的主要還是...?慈航靜齋這塊牌子,但是...”
“彆但是了,你且退下,這些高高在上的白癡的確不那麼容易收服,我們要再打幾場立威之戰。”
“是!”李先身體也有些顫抖,恭謹地拱手向後方退去,一直到了門口才轉身惶惶離去。
“你呢?”白豐回轉身看往吳雷,鼻音甚重,很是不滿的樣子。
“屬下勾搭上了秋意涵的一個貼身侍女,據她透露的消息是這天藍星人的入口是個謎,可能在內湖的內院,也可能在胡長...胡筱雅他們占領的外院,這兩處是風口,為二派所牢牢占據,是最有可能的所在。”
“嗯,隻要與那邪王占據的領地無關,就是最好的消息。吳雷,我對你的期望要遠高於那李先,你懂的。”白豐緩聲道。
吳雷躬身點頭道:“謝世子栽培。”
他表麵激動,其實內心毫無波瀾,這白豐的性情讓他有說不出的害怕和忌憚,此時,見到他如此說話很背常態,他是越發懼意油然。背地裡,他擦了下額頭的汗珠,然後抬頭看看白豐,臉也變得煞白,道:“還有一件事,屬下不知道是不是多慮了。”
白豐哦了一聲很有興致地道:“不管什麼事情,但說無妨。”
“跟著周蓬蒿那女子,不是我們華夏之人,甚至,不是我們種族之人。”
“何以見得?”白豐抬頭疑惑地問道。
“屬下跟隨異人,學有洞察之術,這女子的額頭有一處微紅,若是猜測沒錯的話,那應該是未開的第三隻眼,與那天藍三眼怪一般無異。”
聞言的白豐大喜:“周蓬蒿,真是缺覺有人遞枕頭,你還真是我的福星,我正愁沒有借口去那內院呢...吳雷,給我召集人馬,我要那秋意涵好看。”
“屬下遵命!”...
再說這內院,周蓬蒿問問題的方式也很特彆,?燭影搖曳,餘韻杳然,秋掌門褻衣儘去,完全沉浸在他帶給她一波又一波的超級大浪之中,也許是這一年太過壓抑,也許是自己天生放縱,秋意涵的嬌軀在拚命迎合的同時,讓人大跌眼鏡的是從她那尊貴的口中發出越來越大聲的咆哮,如同一隻母狼一般,這聲浪太過巨大,外麵侍著的未經人事的少女們紛紛捂上了耳朵。
“齋主,這興致好高漲。”
周蓬蒿有些愕然,心道這齋主平素看起來一副冷麵朝天的樣子,還以為她是個啥冷淡呢。人絕不可以貌相,幾次大戰之後,秋意涵是越發興致盎然,周蓬蒿則扶了扶腰道:“涵姐姐,我服了。”
“蓬蒿,你要問我什麼問題,現在可以說了。”秋意涵長籲了一口濁氣,一臉幸福的偎依在周蓬蒿的懷中。
他輕輕撫摸著她光滑的裸背,引得秋意涵發出一串格格的笑聲。“天藍星人的故事你可以給我講講麼?”
“自然是並無不可!”秋意涵稍稍坐起,緋紅的俏臉上依舊帶著幾分羞澀,幾分挑逗,讓周蓬蒿地心底裡升起一股強烈的占有欲,他猛然又將她壓在身下:“不急,故事可以一會再講...”
又是一股激越的聲浪奪門而出,門外衝過來的一個人差點沒咬碎了牙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