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源這也是犯了經驗上的錯誤,好在他還算是個有擔當的,立馬上前向羅立道謝並道歉。鄭源的臉上滿是愧疚之色,那愧疚猶如潮水一般淹沒了他的麵容。
他深深地鞠了一躬,腰彎得幾乎與地麵平行,語氣誠懇而真摯,聲音都帶著一絲顫抖。他的聲音在風中飄蕩,充滿了懊悔和感激,那顫抖的聲音仿佛是他內心波瀾的外在體現。
誤會解開了就好,羅立擺了擺手,也不在意。
畢竟他前來著急前來此處的目的也不完全是為了救人,而是生怕來晚了損失大筆的剩餘壽命。羅立的表情依舊淡然,仿佛這世間的紛紛擾擾都無法真正觸動他的內心。
他的目光平靜地掃過眾人,沒有因為鄭源的感激而有過多的情緒波動。他的眼神深邃而平靜,猶如一泓幽靜的湖水,不起絲毫漣漪。
鄭源先是帶人將死亡護衛的屍體收殮之後,便駕著馬車往商隊趕去。
他的動作熟練而迅速,眼神中透著悲傷和堅定。一路上,他的心情依舊沉重,那些護衛的離去讓他心中充滿了自責。他的腦海中不斷浮現出與那些護衛們曾經相處的點點滴滴,那些歡笑與汗水的畫麵如今卻成為了刺痛他心靈的利刃。
路上自然是邀請羅立同行,這畢竟是自家大小姐的救命恩人,也間接是自己這支商隊的救命恩人,鄭源對他的態度自然是極為熱情。
“羅小哥是想前往中洲的武道聖地?好誌氣!”鄭源笑著說道,眼中滿是讚賞。他的聲音爽朗而洪亮,在這空曠的道路上回蕩,猶如一陣春風拂過人們的心田。
鄭源的目光中帶著對羅立的欽佩,仿佛在他眼中,羅立的誌向是無比崇高的。他的嘴角上揚,露出一個真誠的笑容,那笑容裡滿是對羅立的讚許和鼓勵。
“不過我們通風商隊最遠也不過抵達三萬裡之外的大甘國,我們現在處於大魁國,你沒走錯路。”
鄭源一邊趕著馬車,一邊向羅立介紹著。他的眼神專注地看著前方的道路,手中的韁繩輕輕抖動著。鄭源的語氣平穩而溫和,像是一位經驗豐富的長者在向晚輩傳授著行路的經驗。
“大魁國?”
羅立眉頭一皺,“這裡不是大趙國嗎?”他的眼神中充滿了疑惑,心中暗自思索著自己所記的地圖。
他的眉頭緊鎖,仿佛能夾死一隻蒼蠅,腦海中不斷回憶著那本玄唐西遊書中的地圖,試圖找出其中的端倪。羅立的表情變得嚴肅起來,他對於這地名的差異感到十分困惑。
他將玄唐西遊那本書中的地圖可是牢牢記在腦海之中,可是清清楚楚記得,這個國度的名字應該是大趙國。
鄭源聽到羅立的疑問卻是不以為意,“羅小哥那張地圖應該是幾百年前的老舊物件了吧!”他的臉上露出一絲無奈的笑容,那笑容中帶著歲月的滄桑和世事的無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