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2章 龜柳死!(2 / 2)

而那曾經不可一世、威風凜凜的龜柳妖帝,此刻卻已失去了所有的生機,靜靜地躺在這片血泊之中。它的身軀依舊龐大,但卻再也沒有了往日的威嚴與霸氣。

那雙曾經閃爍著寒光的眼睛緊緊閉合著,仿佛永遠沉睡在了黑暗之中;那張曾經張開便能夠吞天噬地的大口,現在也隻是無力地微張著,似乎還想要發出最後的怒吼,卻終究未能如願。

這具冰冷的屍體橫陳於地,顯得如此淒涼與悲慘。它身上的傷口猙獰可怖,每一道都像是在向世人訴說著一場驚心動魄的激戰,以及它所經曆的無儘痛苦和悲哀。

而那些尚未乾涸的血跡,則宛如它心中流淌不儘的淚水,默默地傾訴著它的無奈與不甘。

它的眼睛圓睜,眼神中還殘留著恐懼與絕望,像是在死亡的瞬間看到了地獄的景象。

它的內臟還在微微蠕動,仿佛在做著最後的掙紮,鮮血從傷口處不斷湧出,將周圍的土地都浸濕,形成了一片暗紅色的血沼,散發著令人作嘔的氣味。

【斬殺七階妖魔,道行六千七百五十八年,已抽取完畢。】

在那仿若被死亡陰影籠罩的戰場上,提示音如同一把銳利的冰刃,猝然刺破羅立的腦海,冷冽而機械,恰似從九幽地獄深處傳來的索命梵音,無情地宣告著龜柳妖帝的末日降臨。

羅立宛如一尊自遠古時代便屹立於此的冷麵戰神,身形如鬆,紋絲不動地矗立在血腥與殺戮的漩渦中心。

他的雙眸猶如深不見底的寒潭,幽邃冰冷,其間毫無憐憫之意,仿若眼前這些妖帝,不過是他修行之路上一顆顆等待摘取的成熟果實,唯有那冰冷的數字與經驗才是他所關注的,生命的消逝於他而言,不過是一場無足輕重的序曲。

他的麵容仿若由寒鐵鑄就,線條剛硬而冷峻,沒有絲毫情感的波瀾起伏,唯有那深邃眼眸深處,偶爾如寒星般閃爍的一絲寒光,似能洞察世間萬物的虛妄,悄然泄露了他內心深處那浩瀚無垠且堅不可摧的強大與自信。

他仿若與這血腥戰場融為一體,腳下的土地被鮮血浸染得殷紅如血珀,四周彌漫的血腥氣息與喊殺聲,於他而言,恰似一曲熟悉的背景音樂,而他是這死亡樂章中唯一超脫於旋律之外的主宰者,漠然地注視著這場生死角逐,仿佛這一切不過是一場虛幻的皮影戲,而他是那幕後掌控全局的操偶師。

隨後,他仿若感受到了炎虎妖帝那不甘與憤怒的氣息,緩緩將目光如寒箭般投射過去。

“區區一個手下敗將,也敢口出狂言?”

羅立的聲音,恰似凜冽寒冬中呼嘯而過的凜冽寒風,所過之處,戰場上殘留的硝煙仿若脆弱的蛛絲,瞬間被吹散得無影無蹤,徒留一片死寂沉沉的空曠。

那聲音中蘊含著無儘的蔑視與冰冷徹骨的殺意,仿若能穿透靈魂的壁壘,讓每一個聽聞者的靈魂深處都不禁泛起一陣寒顫,仿佛靈魂被一隻無形的冰冷鬼手輕輕觸碰。

他身姿挺拔若蒼鬆翠柏,透著與生俱來、不容侵犯的威嚴,一襲黑袍在風中獵獵作響,宛如黑夜的使者攜著無儘的神秘與未知降臨人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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