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兩個侍衛,瞬間擋在門前。
蘇明妝側過頭,“世子,請讓您的侍衛讓開。”
“如果不呢?”秦淩梟語調玩味。
蘇明妝挑眉,“那以後世子的名聲,可就要臭了,畢竟小女子是京城雙珠,栽贓男子強嫁,嫁人後又紅杏出牆,您真的還想為小女子再添一筆戰績嗎?”
“……”最終,秦淩梟道,“讓開吧。”
“是。”侍衛立刻讓路,還拉開門。
蘇明妝帶著嬤嬤丫鬟匆匆離開。
少頃。
雅間沒了女子一行人,突然空蕩了起來。
秦淩梟並未有離開之意,而是站在窗旁,將窗半敞,低頭看著陰鬱天色中,女子一行人頂著大雪,登上馬車的畫麵。
詹詢急忙將披風蓋在世子身上,輕聲道,“世子,雪天風涼,您注意身體。”
秦淩梟並未理會,繼續看著馬車,直到馬車離開,這才回身。
詹詢把窗子拉上,也將呼嘯的寒風關於窗外。
秦淩梟坐回椅子,自斟一碗茶,慢慢抿著,腦海中不斷湧現剛剛女子的麵龐和身影。
他淡淡道,“京城美女如雲,竟無一人,可敵她姿容半分。”
詹詢也在一旁坐下,陪著主子,“是啊,蘇姑娘實在絕色。”
秦淩梟沒說的是:比美貌更難得的是,女子的聰明伶俐。竟能用紅杏出牆來安慰他,問題是,竟有奇效。
從前他回避自己正室一事,隻要提起,便莫名狂躁。但今日被女子這麼一點撥,竟然詭異地不抵觸。
是啊,如果當年他娶了她,現在被戴綠帽子的應該是他了吧。
秦淩梟把玩著茶碗,“真是個,獨特的女人。”
另一邊。
因為下雪,所以馬車行得不算快。
車廂內氣氛尷尬。
蘇明妝對王嬤嬤和雅琴道,“今日無論聽見什麼,都彆說出去。”
王嬤嬤急忙道,“小姐您放心,奴婢就是死,也不會說出半字!”
雅琴也點頭搗蒜,“是啊夫人!這些秘密,奴婢會爛在肚子裡。”
蘇明妝心中好笑——之前她們怕是都以為她是無辜的吧。
但看到王嬤嬤和雅琴蒼白的臉,也意識到,一名女子紅杏出牆,是多嚴重之事,對其夫君的傷害有多深。
她靠在車廂裡,歎了口氣——夢中的她,真是罪大惡極啊。
……
雪越下越大,天也越來越陰。
還沒到裴今宴回府的時間,但外麵天色已經黑漆漆一片。
蘇明妝翻著一本詩集。
門被拉開,有人進來。
她隻以為是雅琴等人,並未抬眼。
突然,身旁一暗,緊接著是男子身上攜帶的乾淨若冰雪的氣息,“在讀詩?什麼詩?”
她心頭一緊,抬眼看去,卻見男子也眉眼溫柔地看著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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