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層都無法承受,你還來參加什麼三國試煉,真是丟死人了。”
“楊真,我在這裡等你,就站在這裡不動,如果你能碰到我的衣服,我就自動退出!”
“哈哈,簡直笑死我了,第一層都進不來,你到底有沒有修煉過神魂力啊。”
所有人都好像看到了天底下最可笑的事情一樣,全都笑得前仰後合,甚至有人笑的太厲害,一下子沒有穩定係住神魂力,差點被陣法給排擠出來。
“特麼的,你們給我等著!”楊真看了一眼在裡麵幸災樂禍的眾人,將這些人的相貌全都記在了腦子裡。
藍方月來到楊真身邊,麵色古怪的說道:“楊真,你不要勉強,萬一傷到識海就得不償失了。”
識海是修士儲存神魂力的地方,隻有神魂力強大到一定的程度,才能夠積累識海中的雪山,形成神識力量。
楊真深吸一口氣,問道:“在試煉區內能不能動手打人?”
藍方月苦笑說道:“先不說你能不能進去,就是能進去,也不能在裡麵動手,一旦有真元波動,陣法就會把你排擠出來,那樣的話你就輸了。”
楊真點了點頭,轉身就走。
“你去哪裡?”藍方月遲疑的看著楊真問道。
楊真擺了擺手:“你先進去,不用等我,我去修煉個功法馬上就來。”
藍方月一滯,哭笑不得的看向花幽月,見到花幽月點頭,才轉身向著試煉區走去。
通天杵附近隻有那麼幾個好位置,去的晚了恐怕就沒有了。
雲台上,一個中年喇嘛哈哈一笑,饒有興趣的看著楊真,對身旁的花幽月說道:“這就是那個僥幸領悟了淩空虛渡的少年吧,沒想到以花樓主的眼光都有看錯人的時候。”
在中年喇嘛身旁,一個羽扇綸巾的中年雅士身穿黑色長衣,點頭說道:“如此看來,花樓主居然將一枚暗金樓牌給了這樣一個人,這件事有些欠妥啊。”
花幽月神色平淡,絲毫沒有被兩人影響了心境一般,緩聲說道:“我想給誰,好像還輪不到喇禪寺和無心宗來左右。”
那喇嘛冷哼一聲,拂了拂胡須說道:“隻是不知道這楊真能夠將暗金樓牌守護多久,貧僧聽說想要這塊牌子的人大有人在啊。”
說到這裡,喇嘛和中年雅士對視一眼,都露出一絲意味深長的笑容,隨即兩人臉上的笑容突然被錯愕取代,中年雅士哈哈一笑,看著走上前來的楊真說道:“怎麼,楊真難道以為來找花樓主就能夠解決眼前的困難了嗎?”
喇嘛笑嗬嗬的說道:“花樓主才貌無雙,說不定恰好能夠幫助楊真,你可一定要幫幫他啊。”
其餘眾人似乎沒有聽到三人的唇槍舌劍一般,花幽月和喇禪寺以及無心宗之間的恩怨由來已久,三人之間的關係本就不好,如今被喇嘛和中年雅士抓到機會,哪有不奚落花幽月的道理。
花幽月雖然麵無表情,可是誰都能從花幽月的眼睛裡看出不耐和冷意。
走上前來的楊真詫異的看了一眼喇嘛和中年雅士,又看了看花幽月眼中的冰冷,頓時知道是怎麼回事了。
“有沒有粹練神魂的功法,借我用一下唄?”
花幽月欲言又止,那喇嘛哈哈大笑,看著楊真一臉玩味:“小家夥,你莫不是真以為現在修煉一下就能和那些天才一爭高下了吧?”
“關你屁事?”楊真瞥了喇嘛一眼。
中年雅士冷哼一聲:“放肆,你可知道這位是什麼人?”
“關我屁事!”楊真翻了翻眼睛。
“你……”喇嘛和中年雅士齊齊震怒。
花幽月的嘴角露出一絲笑容,大有深意的看了楊真一眼,眼裡的冷意不但冰封瓦解,還有一種舒暢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