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年輕女子臉色狂變,神色駭然的看著眼前的花幽月,似乎想起了什麼,急忙恭聲說道:“宛月不知花樓主在此,衝撞之處還望花樓主莫怪。”
花幽月看都沒看那年輕女子一眼,顯然這種事情遇到過太多了,看了一眼楊真說道:“我們走吧!”
楊真瞥了一眼那萬花穀的宛月,金丹期了不起啊,金丹期在元嬰期麵前還不是乖乖低頭認錯?
花幽月實在是太年輕了,同樣是二十幾歲的年紀,彆人還在為自己突破金丹期沾沾自喜,花幽月卻已經是元嬰期強者了。
誰能想到一個二十幾歲的年輕女子居然是元嬰期強者,因為這個原因,這幾年付出生命代價的修士幾乎可以圍著通天杵擺好幾圈了。
花幽月來到雲台上,對譚風烈點了點頭,說道:“譚城主,想必你也得到消息了,既然九界玲瓏塔已經出現變動,那我們不妨也直接過去。”
譚風烈哈哈一笑,大有深意的看了一眼楊真,點頭說道:“花樓主所言極是,老夫正要帶人前往九界玲瓏塔,不妨一起?”
花幽月遲疑片刻,點了點頭說道:“如此也好,有勞譚城主了。”
“花樓主哪裡話!”
譚風烈為人豪爽,楊真談不上對他有好感,卻也沒有什麼惡感,跟在花幽月身後,對著一群那眼睛戳他的眾人眨了眨眼。
有花幽月在,這些家夥就是恨死了楊真,也不敢太過放肆,這裡是幽陽國烈火城,是譚城主和長月樓的所在地,這些三國來人自然要給兩人一個麵子。
楊真知道花幽月有意在進入九界玲瓏塔之前保護他的性命,卻沒想到譚風烈居然也要插一腳進來。
譚風烈和花幽月一起走,足以證明譚風烈在警告某些彆有用心的人,不要在這個時候打楊真的主意了。
一開始楊真有些疑惑,隻是想想就明白了,先不說楊真現在屬於長月樓,就是楊真的幽陽國人身份,也足以得到譚風烈的保護了。
“不知花樓主可曾得到其他消息?”譚風烈邊走邊說。
花幽月看了一眼譚風烈,搖頭說道:“並無確切消息,譚城主莫不是聽到了什麼?”
譚風烈哈哈一笑,說道:“這次九界玲瓏塔好像大有不同啊,據說因為九層世界封印破損,導致其他八層的真元氣息暴漲,甚至連天地氣息都變得濃鬱起來,如此金丹期的修士如果在裡麵修煉,也會變得事半功倍。”
“竟有此事?”花幽月神色一怔。
譚風烈點了點頭:“消息應該可靠,現在三大修真國得到消息的宗門,金丹期的修士全都過來了,這還隻是其中一部分,日後恐怕會更多。”
花幽月點了點頭,說道:“事不宜遲,我們儘快進入玲瓏塔!”
眾人紛紛離開,沒多久光明頂上就沒有多少人了。
大疆國勢力範圍內,雲戒和曾碧書兩人臉色鐵青,麵對同門師兄,臉上露出一絲苦悶的笑容。
雲戒看著曾碧書,引薦旁邊一名身材矮小的喇嘛說道:“曾兄,這是我門中元空師兄,隻比你我大兩歲,卻已經是金丹期強者,無論是悟性還是靈根都是天眷,十分強大,有他在,那楊真即便有花樓主的庇護也無法活命。”
曾碧書點了點頭,旁邊那個羽扇綸巾的青年冷哼一聲,平靜的看了一眼元空。
“這位道友名諱?”元空雙手合十,對著青年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