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古老頭尷尬的咳嗽一聲,沉聲說道:“小子,你知道幽州大陸上有多少煉器師想要得到老夫的指點嗎?”
池老頭也負手而立,盯著楊真的背影說道:“小子,你知道東海之濱有多人帶著天材地寶,隻為找老夫尋求一顆丹藥嗎?”
楊真渾身一震,驚訝的轉過頭來,一臉崇拜的看著兩個老頭。
古老頭和池老頭似乎很滿意楊真的反應,對視一眼,一甩衣擺坐了下來,一個風輕雲淡,一個仙風道骨,笑吟吟的看著楊真,兩對眸子全都像是夜晚的星空一樣深邃。
楊真轉身來到兩人麵前,疑惑的說道:“兩位前輩果然是高人!”
古老頭和池老頭對視一眼,臉上露出笑嗬嗬的表情,身上的氣勢更加渾厚深邃。
楊真不等兩人說話,接著說道:“小子不知道多深人想得到你們的指點和丹藥,可是你們知道我是誰嗎?”
“你是誰?”兩個老頭一愣,異口同聲地問道。
楊真哈哈大笑,負手而立,眼神深邃的就像太平洋的極地之淵一樣深不見底,盯著兩個老頭,用低沉沙啞的聲音問道:
“十數個金丹期修士為何半夜慘叫?無數天縱奇才何屢遭黑手?大疆國國師突然嘔血不止,究竟是何人所為?老尼姑的門夜夜被敲,究竟是人是鬼?無數的天之嬌女夜夜哭泣的背後又隱藏著什麼?這一切的背後,是人性的扭曲還是道德的淪喪??”
聽到這一連串的為什麼,兩個老頭一臉懵逼,麵麵相覷,遲疑的看向楊真,齊聲問道:“你到底是誰?”
“在下楊真,人稱騷聖,專治各種不服,對了,二位道友,敢問東海之濱是往這個方向走不?”
兩個老頭一臉茫然的點頭。
楊真轉身就走:“兩位道友,青山綠水,後會有期!”
“等……等等!”
“恩?”楊真轉頭,看著池老頭說道:“這位道友,還有何貴乾?”
“你要去東海之濱,參加這次的海外試煉?”
“正是!”
兩個老頭對視一眼,哈哈大笑起來,眼裡都是玩味的神色。
楊真裝不下去了,一腳踩在石頭上,盯著兩個老頭子,不耐煩的說道:“我說你們兩個老家夥有完沒完,你們閒的卵子痛,我的時間很寶貴好不好?”
兩個老頭也不生氣,池老頭看著楊真,似笑非笑的說道:“小子,你知不知道這次海外試煉的內容是什麼?”
楊真一愣:“不是尋寶打架誰拳頭大誰說了算嗎,難道今年的規則改了,胸大的說了算?”
池老頭一呆,旁邊的古老頭哈哈大笑,說道:“你這小子性格乖張,一副玩世不恭的樣子,倒讓我想起了一個人,當年他也是如此,隻是可惜……”
古老頭歎息一聲,說道:“罷了,今日有緣,這個牌子你收好,在海外說不定能派上用場。”
說著,古老頭扔給楊真一個巴掌大小的金屬牌子,上麵刻著一個古銅古色的‘古’字。
池老頭一瞪眼,同樣掏出一塊墨綠色的木牌,扔給楊真說道:“這個牌子你也收好,將來有什麼困難可以來找我。”
楊真把兩個牌子貼身收好,打算等這兩個老頭走了就扔掉。
兩個家夥古裡古怪的,說不定不是什麼好人,萬一這個世界也有什麼專銷組織,那可就毀了。
古老頭見楊真把牌子收好,點了點頭說道:“這次海外試煉和以往有些不同,岐山洞天的人要來尋找一些弟子傳人,所以會在三島布置一些試煉,三關全過之人才能進入東海深淵,而從東海深淵活著出來的人,才能夠成為岐山洞天的弟子人選,也僅僅是一個資格。”
楊真聽的目瞪口呆,古老頭說完之後,才嗤笑一聲:“這岐山洞天好大的排麵,這麼大張旗鼓的折騰,就為了選幾個弟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