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幽月神色淡然,一襲米黃長裙冰清無情,蓮步平緩,和藥老眾人向這邊走來,周圍人群頓時讓開一條路,沒多久就讓到了楊真麵前。
楊真身邊眾人見楊真不動,像是個傻子一樣笑嘻嘻的站在中間,急忙拉了楊真一把:“這位公子,不得無禮,那可是長月樓的花樓主,在東海之濱享譽盛名,不可得罪。”
享譽盛名?
楊真一愣,好奇的看了一眼花幽月。
神色淡然的花幽月見到楊真之後,頓時渾身一震,臉上閃過一絲複雜的神色。
“完了,這少年莫不是被花樓主的無雙容顏癡迷,傻在當場不知動彈,豈不知此舉雖然能夠引起花樓主注意,卻也將之得罪,這……完了!”
“快看,孫公子臉上已經帶了著怒意,顯然對這少年心生不滿了。”
“這是哪裡來的土包子,見到漂亮女子竟如此失態,當真是可笑。”
……
眾人瞠目結舌之際,孫公子臉上的怒意突然消失不見,來到楊真麵前一打折扇,笑著說道:“這位小兄弟,你可知你攔的是何人去路?”
楊真瞥了孫公子一眼,說道:“舔狗必須死!”
“什麼?”孫公子一臉茫然,盯著楊真說道:“你所言何意?”
楊真哦喲一聲,說道:“不好意思啊,說錯暗號了,備胎沒前途?”
“莫名其妙!”孫公子冷哼一聲,說道:“趕緊讓開,否則彆怪孫某不客氣。”
楊真點了點頭,說道:“不用客氣,就當作自己的家,你隨便,隨便……”
“你!”孫公子神色一呆:“哪裡來的土夫,居然如此胡攪蠻纏,趕緊讓開!”
楊真盯著孫公子,眯著眼睛問道:“你可知,你擋住的又是何人去路?”
孫公子直接懵逼了,茫然的看著周圍,明顯跟不上楊真的節奏。
花幽月啞然失笑,撲哧一聲臉上淡然的表情冰封瓦解,引起一片吸氣驚呼聲,來到楊真麵前,說道:“幾日不見,你還是如此莽撞衝動,這位是水靈國今年的狀元郎,孫玉史。”
楊真恍然大悟:“原來是孫狀元,不知孫兄可認識林士郎林狀元?”
孫玉史訝然說道:“你認識林兄?”
“認識,熟絡的很,前日還一起把酒言歡,暢談國事家事天下事,隻是林兄自覺才疏學淺,跟不上在下節奏,去了一個遙遠的地方,可惜啊,可惜。”
“什麼?”孫玉史臉上的驚訝更甚了,詫異的問道:“林兄不來參加海外試煉,當真是可惜,隻是不知道兄台名諱,竟令林兄自慚形穢。”
楊真一臉謙虛的抱拳說道:“慚愧慚愧,在下汙脫幫四大才子之首騷聖楊真,忝為花樓主座下暗金級客卿一職。”
“你就是楊真?”孫玉史眼睛陡然瞪得滾圓,下意識退後一步,一臉警惕的看著楊真。
楊真一臉懵逼,上前一步:“孫兄這是何故?”
“你……你彆過來……”
嘩!
周圍人群齊齊震驚,一臉難以置信的看著楊真和孫玉史兩人,卞公子冷笑一聲,饒有興趣的看了楊真一眼,閃過一絲好奇神色,暗暗警惕起來。
花幽月輕笑一聲,上前拉著楊真的手,說道:“你過來,我問你幾句話。”
楊真一臉順從,轉頭對孫玉史說道:“那個……孫兄稍等片刻,待我和小月月說兩句體己的話兒,再來和你把酒言歡!”
小……小月月?
在場眾人齊齊石化,花幽月更是渾身一緊,回頭瞪了楊真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