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都目瞪口呆的看著楊真,整個山腳下,隻有清風徐來的聲音。
一拳,楊真隻用了一拳,殺了一個練虛期強者,還……還特麼嚇跑了一個?
看著鐵長老一路絕塵而去,跑的比兔子還快,所有人都有一種腦子轉不過來的感覺。
什麼時候元嬰期修士如此恐怖了?
花幽月一臉難以置信的看著楊真,看到楊真渾身是血,胳膊都垂在身側哆嗦的毫無力氣,還能嬉皮笑臉的咧嘴問她帥不帥,沒好氣地說道:“還不快處理一下傷口!”
楊真哎呀一聲,整個人向著花幽月倒下,過程中用眼神似笑非笑的盯了一眼人群中幾個躍躍欲試的元嬰期修士。
那幾個元嬰期修士頓時臉色大變,噤若寒蟬,悄悄離開了此處。
太特麼恐怖了,這楊真簡直就是個魔鬼,隻是稍微動了點心思,楊真就好象能夠感覺到一樣,那眼神盯過來,簡直讓人毛骨悚然。
花幽月見楊真倒下,低呼一聲,急忙伸手去扶,旁邊的藥老卻比她還快,嗖的一下竄到了楊真身邊,快速的說道:“我來!”
聽到這個聲音,花幽月鬆了一口氣,藥老對於內傷外傷的傷口處理很在行,如果換成她的話,說不定會手忙腳亂,雖然很想幫忙,卻知道藥老來處理要更合適一些。
花幽月眼睜睜看著楊真倒下的過程中硬生生變了個方向,似乎想避開藥老向她倒來,頓時氣惱的有些哭笑不得,哪裡還不清楚楊真這是裝出來的。
最終楊真還是被藥老抱了個滿懷,嘴裡嘟囔了一句好像是‘麻賣批’類似的話,聽的花幽月瞪了楊真一眼,卻有些好笑,楊真的小心思有時候和個孩子一樣天真。
這個時候,倒是苦了藥老處理的手忙腳亂,說不定在楊真那裡還受累不討好,花幽月都有些替藥老感到委屈。
隻是讓花幽月更震驚的是,楊真竟然真的以一己之力鎮殺了兩個練虛期的強者,而且還嚇跑了一個。
這讓花幽月有一種不真實的感覺,眼前這個楊真,還是昔日裡那個連金丹期都不是的少年嗎?
這才過了多長時間,楊真竟然已經成長到如此程度了。
賤貓不知道跑哪裡去了,楊真痛痛快快的睡了一覺,再醒來的時候,已經到了東林島邊上一個小客棧裡麵,花幽月正一臉愁容的看著他。
“怎麼了這是,天塌了?”
楊真伸手在花幽月麵前晃了晃,花幽月頓時一驚,玉容微紅,隨後沒好氣地瞪了楊真一眼,說道:“你還好意思問,還不是因為你!”
“我怎麼了?”楊真一臉古怪的問道。
乾掉兩個練虛期老頭之後,他就睡著了,隻記得這一覺睡的十分香甜,這……睡覺還能背鍋?
花幽月歎息一聲,剛要說話,房門被推開了,藥老鬼鬼祟祟的走了進來,看到楊真坐在床上,頓時瞪大了眼睛:“好小子,你終於醒了!”
楊真更古怪了,看著兩人問道:“到底發生了什麼事,一個個像是天塌下來了一樣。”
藥老瞪著眼睛氣鼓鼓的說道:“你還有臉說,天雖然沒塌下來,不過卻被你捅了個窟窿。”
楊真低頭看了一眼褲兜,睡著的時候沒挺起來啊,再說就是挺起來也不至於把天捅個窟窿吧,他記得他沒那麼長。
藥老不疑有他,見楊真低頭,瞪著眼睛在楊真身邊坐了下來,喝了整整一壺水才接著說道:“你知不知道現在外麵是什麼情況?”
楊真差點一腳踹過去,要不是從小就接受尊老愛幼的教育,一定讓這糟老頭子明白明白什麼叫做賣關子可恥。
幸虧藥老知道適可而止,嘖嘖稱奇的說道:“你現在可是東林島的大名人了。”
楊真一樂,整理了一下衣服和頭發說道:“有多大?”
藥老一滯,哭笑不得的說道:“整個東林島都知道你將塵血大聖的道給斬了,非但如此,還以元嬰期的修為,以一己之力鎮殺了輪海宗的宗主以及大羅門的曲長老,更是把鐵長老都嚇跑了,現在所有人都在找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