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海龍池裡,有一塊巨大的石碑,據說是東荒大帝曾經在石碑前坐了一會兒,上麵蘊含著一絲大地氣息,引起無數人的趨之若鶩,全都想在其中感悟出一點東西。
可是一年一年過去了,彆說是感悟出一點大帝的東西,諸多修士連根雞毛都沒有感悟出來過,很多人再高的熱情也磨滅了。
就在眾人疑神疑鬼懷疑這大帝碑到底是不是東荒大帝曾經坐過的東西時,一則消息再次傳來,徹底引爆了海龍池。
東荒大帝的帝痕出現了,雖然隻是曇花一現,可仍舊有不少人親眼所見,就在大帝碑上,盈盈之中像是血脈流轉,透著一股無比玄奧的氣息。
據說看到東荒大帝帝痕的修士,無論什麼修為,全都睡了三天才醒來。
讓人覺得古怪的是,這些人醒來之後,除了能夠依靠記憶畫出一個歪歪扭扭的帝痕之外,關於石碑其他事卻什麼也想不起來了。
如果不是這些人都是在不同時間不同地點畫出來的地帝痕,眾人還以為他們在撒謊。
萬般求證無果之下,這次東海時間的萬華島,也引來了越來越多的修士,熱鬨至今。
楊真聽的一臉懵,這些人也真是有意思,一個什麼也想不起來悟不出來的帝痕,大帝坐過一屁股的石碑,就讓人像是聞到蛋縫的蒼蠅一樣,全都向這邊撲來,這是有多無聊啊?
這種事情,如果不是楊真身上同樣出現來這個古怪的帝痕,楊真連來都沒有興趣。
楊真麵色古怪的看著王湄綾問道:“跟著你們,我需要做什麼?”
王湄綾好似感覺到了楊真的態度轉變,咯咯輕笑一聲說道:“你什麼也不用做,隻要跟著我們就好,到時候遇到的機緣造化,你也可以參與。”
楊真一呆,這女人是把他當成吉祥物了。
遲疑了片刻之後,楊真撇了撇嘴問道:“這個什麼東荒大帝,真有這麼神奇,在石頭旁一坐就能留下大帝氣息,還能領悟出什麼東西來不成?”
說實話,楊真對這種傳說並不是很感興趣,到現在為止,他也不過是隻想弄明白身上的帝痕印記是怎麼回事而已。
王湄綾聞言一呆,欲言又止,賤貓在旁邊哈哈大笑,嗤聲說道:“小子,彆看不起大帝,彆說是在石頭旁參道,就是在那裡放個屁,都能讓你們參悟個十年八年的了。”
“媽的,你能不能彆說的這麼惡俗?”楊真沒好氣地說道。
賤貓嘿嘿怪笑,說道:“話糙理不糙,你還彆不信,要是宿師真的如此看重你,說你有大氣運,本尊覺得你還是去一趟海龍池比較好,說不定會撞天運,領悟出一些絕學來。”
“絕學是什麼?”楊真好奇的問道。
賤貓轉著眼珠子,笑得意味深長,緩緩說道:“有一種武技,超脫世間任何品階歸類,這種東西在普通修士手中就是絕學,在聖者手中叫做神通,在帝境強者眼裡……是帝術!”
哦喲,聽到這話,楊真的眼睛一下子亮了起來,如果真有賤貓口中說的這種‘絕學’的話,簡直就是‘大招’啊。
現在想想,他還真沒什麼大招,怪不得打架的時候總覺得這麼彆扭。
大帝的屁真能讓普通修士參悟個十年八年的?
想到這裡,楊真嘿嘿怪笑,饒有興趣的說道:“說不定那帝痕真是東荒大帝一個屁崩出來的。”
賤貓一愣,嘎嘎怪笑,看著楊真說道:“那你上一世或者上一世,或者上上一世,難不成也是東荒大帝一個屁給崩死的?”
“媽的,你特麼彆跑!”
“救命啊,被屁崩死的人虐待小動物啦!”
……
小樹林裡,王湄綾神色狂震,一臉駭然的看著越來越遠的楊真和賤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