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敢情好!”楊真拉著兩個女子大剌剌的鑽進了馬車,露出頭來對咬牙切齒的方姓男子說道:“有勞了!”
方姓男子急忙堆出一個笑容,說道:“楊兄客氣了。”
車馬粼粼,向著寒武城方向走去,蓮姨側耳聽了片刻,發現沒有動靜之後,歎息一聲,對楊真說道:“楊公子不該如此意氣用事,你可知那方權陰險狡詐,卑鄙無恥在寒武城是出了名的小人,如今你想要去北嶼,去寒武城找個商隊便是,何必要去方家搭……搭什麼順風舟!”
楊紅葉也擔憂的說道:“不若公子就此離去吧,我們二人多少還有些真元,和他們廝殺一番,應該能夠逃出生天。”
楊真歎息一聲,說道:“我這人最看不慣打打殺殺,而且做人最為低調,如今已經好生言語,他們怎能坑害於我?”
聽到楊真的話,楊紅葉頓時急了,瞪了楊真一眼,說道:“你這人怎麼這麼不可理喻,你的武技雖然詭異強大,可是你可知道方家老祖乃是神遊境的強者,在整個寒武城都是數一數二的強者,除了寒家,在寒武城誰敢忤逆方家的意願?”
楊真一愣,問道:“你們不還是不願遂了他們的意?”
楊紅葉神色一滯,歎息一聲說道:“那墨寶對楊家有至關重要的意義,家父不願割舍,哪成想居然引來方家狼子野心的卑鄙手段,如今家父被奸人害死,楊家又怎能再拱手讓出?”
楊真撇了撇嘴,說道:“在我們村,有一句話叫做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墨寶給出去再想辦法弄回來就是了,何必拚的如此傷亡慘重?”
“你……”楊紅葉冷哼一聲,失望的扭過頭去,顯然不打算再和楊真說話,眼神閃爍,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楊真閉目養神,這種事他是真不想管,也管不過來,去往寒武城還得費心尋找商隊,倒不如真搭方家的順風舟比較好。
而且楊真豈能看不出那方姓男子和自家公子眉來眼去,隻是懶得搭理罷了,等到了寒武城之後,若方家當真要把事情做絕,大不了動手搶了他們的飛舟便是了。
能用拳頭解決的事情,楊真……都喜歡挖個坑讓對方跳進去再說。
說到底,楊真忽然很想煉製一個小巧的飛舟,不用太大,隻坐他一人便好,不然十幾天的飛行確實累的很,而且效率也很低。
……
寒武城方家,會客廳內,兩個老者賓主而坐,各自旁邊站著一排修士,顯然是兩家之人。
為首一名老者笑意吟吟,對客座一個老者說道:“寒老兄,你們寒家如今出了如此驚才豔豔一個丫頭,竟然被墨池峰收為弟子,將來前途不可限量,又何必來嘲笑我這個老頭子呢。”
那寒老頭哈哈大笑,說道:“如今寒武城誰人不知你方家居然和靈學宮走的很近,將來定會飛黃騰達,到時候可彆忘了我這個老頭子便好。”
方老頭同樣朗笑一聲,看了一眼寒老頭身邊那個年輕秀麗女子,剛要說話,門外一瘸一拐走進來一個年輕人,帶著哭腔說道:“爺爺,你要為孫兒做主啊。”
看到年輕人一瘸一拐捂著屁股的樣子,方老頭臉色大怒,驚聲問道:“陽兒,你……你屁……後麵怎麼了?”
“被……被捅了!”方陽一臉悲憤痛悶!
轟——!
方老頭一聲震怒,轟的將座椅拍碎,怒聲說道:“混賬,哪個喪儘天良之徒,居然如此糟踐我孫兒,竟做出……竟做出如此荒唐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