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真心裡咯噔一聲,把賤貓祖宗十八代全都問候了一切遍,驚疑不定的說道:“薛兄,我看這鐵陵城都是心性豁達之人,那楊真究竟說了何等握草……何等齷齪之言,居然引起如此恐怖的民憤?”
薛宗林痛心疾首,盯著楊真看了半晌,一拍桌子憤然說道:“那個混蛋,居然說以蘇大家的才氣,隻配給他做暖房的,甚至都不一定夠資格侍寢,你說……”
“啥?”楊真猛地站了起來,臉上一陣青紅不定,咬牙切齒的說道:“這個混蛋,本騷……我特麼和你沒完,居然如此胡說八道!”
“楊兄!”薛宗林嚇了一跳,急忙安撫楊真說道:“楊康兄少安毋躁,那楊真雖然可惡,可也不過是個登徒子罷了!”
登徒子?
楊真氣不打一處來,媽的,賤貓這個混蛋,居然做出如此荒唐的事情來,彆說是鐵陵城眾人,就是他都氣的恨不得把賤貓這混蛋給活生生撕成扒雞!
那蘇大家一個糟老頭子,說什麼侍寢的話,這賤貓難道覺醒了什麼古怪的屬性不成?
尤其是想到一個糟老頭子給他暖房,還特麼想著侍寢,楊真就一陣陣的惡寒,雞皮疙瘩都掉了一地。
“媽的,這混蛋,你給我等著,你給我等著!”楊真咬牙切齒,一邊罵娘一邊搓身上的雞皮疙瘩。
薛宗林急忙拉著楊真說道:“楊兄息怒,楊兄息怒,那楊真不過是沽名釣譽之輩罷了,想通過此等辦法吸引人的注意,不足掛齒,不足掛齒!”
說到這裡,薛宗林歎息一聲,說道:“隻是沒想到,楊兄居然也是蘇大家的狂熱之人,隻是蘇大家不但才華橫溢,更是絕色佳人,這樣的女……”
“啥?”楊真一愣,抓著薛宗林問道:“你說……絕色佳人?這樣的……女子?”
不是糟老頭子?
薛宗林一臉懵逼的點了點頭,說道:“是……是啊,難道有什麼不妥嗎?”
“不妥?”楊真一瞪眼說道:“當然不妥,而且是大大的不妥,簡直不妥到天上了!”
“此話怎講?”薛宗林臉上的懵逼之色更濃了。
楊真搖頭晃腦,一臉憤怒的說道:“蘇大家如此絕代佳人,應當是傾城傾國,一笑傾人城,再笑傾人國,如翩翩謫仙子下凡,哪裡是一個絕色佳人就能概括的?”
薛宗林一臉的懵逼,渾身一震,喃喃自語:“傾城傾國,一笑傾人城,再笑傾人國,是極是極,以蘇大家才貌,自當如此形容!”
說到這裡,薛宗林神色驚歎的看著楊真,拱手說道:“沒想到楊康兄弟如此才華橫溢,薛某佩服,如此肺腑驚豔之言,薛某是萬萬想不出來的,想必蘇大家聽見之後,定會十分開心!”
楊真嘖嘖稱奇,這鐵陵城還真是一個有趣的地方,居然有這麼多人迷戀那個蘇大家,難道她當真長得十分漂亮,比小姑娘和小道癡兩人還要好看?
就在此時,當的一聲清脆鐘聲傳來,薛宗林臉色一變,驚喜的說道:“時間到了!”
楊真一愣,急忙拉住抬腿就跑的薛宗林問道:“什麼時間到了?”
“蘇大家張榜的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