嘩——!
所有人都嘩然了,一臉駭然的看著楊真,一臉茫然,兩眼懵逼。
另一種法門?
難道楊真剛才領悟的,不隻是吸收虛空之力這一種法門?
媽的,這楊真當真是妖孽不成?
眾人全都駭然了,一臉驚疑不定的看著齊老鬼。
天峰號上,所有人都有一種不真實的感覺,楊真麵對的,可是三個大乘期的強者,如今非但不卑不亢,沒有被任何大乘期強者所懾,反而進退有度,差點把大乘期強者玩弄於股掌之間?
這……有點匪夷所思了,天地之大,這事恐怕隻有楊真一個人能夠做得出來。
賤貓一雙眼睛滴溜溜的亂轉,聽到楊真的話,再看看楊真臉上的表情,不由發出吃吃的怪笑,對旁邊的騷雞說道:“媽的,開始了開始了,快弄出點美食出來。”
嘩啦!
一聲輕響,騷雞扔出了一堆零食,還弄出了兩個像模像樣的小椅子,兩個白癡坐上去,一口一口邊吃邊欣賞。
半空中,齊老鬼和盧棋舉對視一眼,齊老鬼冷哼一聲說道:“楊真,在真正的強者麵前,任何手段都是徒勞的,你最好安分一些,省得平白多受些皮肉之苦!”
盧棋舉也是冷哼一聲,盯著楊真問道:“另外一種法門是什麼!”
楊真搖了搖頭,說道:“本騷聖感覺不出來,不過可以表演給諸位看看,以諸位的境界,說不定能夠看出一些什麼來!”
說著,楊真也不理會兩個驚疑不定的大乘期強者,擺了擺手,向著漫天死豸飄去。
這些死豸顯然不是任何靈智都沒有,相反,它們應該有不錯的靈智才對,不然也不會見到三個大乘期強者之後,卻圍而不攻了。
楊真來到漫天虎視眈眈的死豸麵前,轉過身正對著三個大乘期強者,深吸一口氣,嚇了三個大乘期強者一跳。
封絕之地內,一處遺址之巔,幾個衣著古怪,麵色烏青,臉上竟然生著幾塊鱗片地人,饒有興趣的打量著封絕之地外的一切。
其中一個青鱗片的年輕男子嗤笑一聲,說道:“多少年了,人類還是這麼一個多疑到自相殘殺的種族!”
聞言,青鱗身邊一個白鱗妙齡女子咯咯一笑,饒有興趣的看著楊真說道:“這個隻有渡劫期的小家夥,好像進退維穀了,好想知道他的最終結局會是什麼下場。”
青鱗冷笑一聲說道:“明明隻有渡劫期的修為,偏偏如此囂張,這樣的人類,在他們的世界中根本就過不過三天!”
青鱗身後,一個紅鱗男子哈哈大笑,說道:“在我們的世界中,恐怕連一天都活不過去吧,不過這些人還真是有趣,在這麼多死豸麵前,居然還內訌,不若我讓那些死豸給他們一個畢生難忘的教訓如何?”
白鱗輕叱一聲,瞥了紅鱗一眼,說道:“紅丘,你什麼時候才能有點腦子,這麼有趣的事情,你非要打打殺殺,如何進步?”
紅丘聞言訕訕,臉上卻是不服氣的樣子,剛要開口說話,那青鱗男子笑嗬嗬的說道:“紅丘不必在意,白纖也不過是想讓你多動動腦子罷了,人類在這方麵,要比我們更加得天獨厚。”
“我知道了,可是明明我們隻要一個念頭,這些人就都會死在這裡,為什麼還要看他們自相殘殺呢?”
白纖咯咯一笑,眼裡閃爍著奇異的光芒,看著楊真說道:“你們難道不覺得,這個小家夥絕地求生的樣子,很有趣嗎?”
青鱗失笑,搖著頭說道:“這種狀態下,這個小子怎麼可能絕處逢生,白纖你也太看得起他了,不過是一個自以為是的人類小子罷了。”
“是啊,如果這種情況下他還能活命,我紅丘就把自己的尾巴切下來,再說了,就算他沒有被三個大乘期的人類修士殺死,我隻要一個念頭,那些死豸鋪天蓋地的撲上去,他還不是必死無疑?”
紅丘一臉得意,白纖卻能的轉頭,眼裡閃過一絲寒芒,紅丘的臉色頓時大變,凍的一個哆嗦,訥訥說道:“白纖你生這麼大氣乾什麼?”
白纖緩緩轉過頭去,盯著楊真說道:“我對這個小家夥感興趣,不許你們如此貶低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