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楊真的名字,整個上元殿內,徹底陷入震驚之中,幾大長老臉色陰沉,盯著年輕男女,都已經做好了拚死一搏的準備。
柳若凝看了一眼陸乘回,臉上閃過一絲複雜的神色,沉聲問道:“楊師弟得罪了大幽王朝?”
那女子嗤笑一聲,一臉玩味的說道:“你覺得,一個天象期一重天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有資格得罪大幽王朝嗎?”
聽到這話,柳若凝臉上凝重的神色消失了,臉上露出一絲釋然的笑容,很顯然,眼前這個女子並不了解楊真,以楊真的性格,彆說已經修煉到了天象期,就是個築基期,想要得罪大幽王朝,也不過是動動嘴皮子的事情。
想到這裡,柳若凝緩緩取出長劍,說道:“兩位來者不善,我上元宗也不是任人侮辱的存在,今日縱使全都死在這裡,也要拚死一搏,動手吧。”
陸乘回等人冷哼一聲,紛紛做好了拚命的準備。
眼前整個上元殿內,修為最高的也不過是陸乘回和柳若凝,兩個化神期的修士,即便是拚命,恐怕也傷不了兩個天象期八重天的強者。
上元殿內氣氛徹底凝重起來,包括上元宗的其他弟子在內,全都是神色冰冷,盯著年輕男女,一副誓死守護上元宗的樣子。
年輕男子修為固然恐怖,上元宗也一直以來處於與世無爭的環境,可是這並不代表隨便來兩個強者就能夠將眾人玩弄於股掌之上。
人,都是有血性的!
陸乘回哈哈大笑,苟升天不在上元宗,剩下的一半白雲山上,還有上元宗的一眾外門弟子,如柳若凝所說,今日整個上元宗就是全都死在兩個強者的手中,也不是沒有傳承留下,所以陸乘回臉上根本看不到任何遺憾,反而笑著說道:
“沒想到楊真那小子竟然修煉到了天象期一重天的修為,當真是後生可畏,不知道兩位可否告訴我這個老頭子,我那不成器的弟子現在哪裡,做了什麼天怒人怨的事情,惹得大幽王朝不惜出動兩個天象期八重天的強者前來問罪。”
那年輕女子臉上閃過一絲遲疑的神色,見到眾人絲毫沒有恐懼,似乎覺得十分無趣,冷哼一聲說道:“楊真做了什麼事情,那是他和大幽王朝之間的恩怨,至於你們,錯就錯在教出了如此一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弟子,至於楊真現在哪裡,等楊真死了之後,讓他親自和你們說吧。”
說到這裡,年輕女子回頭看了一眼年輕男子,沉聲說道:“原本還想玩一玩,隻是目前看來,這些人好像很有骨氣。”
年輕男子臉上露出一個風輕雲淡的表情,搖頭嘖嘖稱奇說道:“原本我是很佩服有骨氣的人,隻是不知道為什麼,看到他們如此有骨氣,我卻有些生氣,王師姐,這些人不足為懼,便交給我吧,等這邊事了,我們還要去幫助霍長老等人破解禁製。”
方師姐聞言點了點頭,走到一旁坐下之後,開口說道:“動作快一點,儘量不要鬨出什麼動靜來,你知道,我這個人喜歡安靜。”
年輕男子哈哈大笑,說道:“師姐放心,對付眼前這些人,悄無聲息就能夠做到了,保證神不知鬼不覺的完成任務。”
轟——!
年輕男子身上中軟件爆發出一股滔天的青色氣浪,恐怖的道蘊籠罩在整個上元殿之中,上元殿數十人臉色頓時變得極其難看起來。
來自道意上的壓製,便是連柳若凝和陸乘回兩個化神期的修為都難以承受,更不要說其他人了。
長月真人臉上閃爍著震怒的神色,怒喝一聲說道:“人在做天在看,小子莫要太過囂張,否則早晚有一天,楊真會教你如何做一個人!”
年輕男子哈哈大笑,姿態張狂,緩緩取出手中長劍,一臉玩味的看著長月真人說道:“楊真教我如何做人?我倒是要看看,楊真他能夠如何教我做人,哦對了,很不巧的是,即便楊真能夠教我做人,你們恐怕也看不到這一天了。”
嗡——!
長劍抖動,一股股滔天劍芒衝天而起,整個上元殿上空,到處都是劍芒。
漫天劍芒上散發出來的恐怖威勢,讓在場所有人臉色大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