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亂了,全亂了。
賤貓這混蛋突然來這麼一出,本來就蠢蠢欲動的諸多修士紛紛下意識衝進了血月之中。
進來容易,想要抵抗那種血絲就有點困難了,一時間人仰馬翻,各種飆血。
這些人之中,魔修不在少數,齊齊向著尊主疏崖衝去,看的楊真目瞪口呆。
就在此時,楊真忽然心頭一凜,轉頭看去,正好看到陳嘯天臉上陰鳩的表情。
轟——!
一聲沉悶的響聲傳來,陳嘯天身上驟然間爆發出一團血霧,一條條肉眼可見的血色絲線,以陳嘯天為中心,向著四麵八方狂湧而出,眨眼間便鏈接到了諸多魔修身上。
那些血色絲線剛剛觸碰到身上,諸多魔修紛紛慘叫一聲,臉上露出痛苦的神色,眨眼間雙目便失去了焦距,生死不明。
嗡——!
天地動蕩,血氣如海,一股股狂暴的氣浪從陳嘯天身上爆發開來,恍若汪洋大海一般,將周圍眾人吹得搖擺不定。
那些還在半空中掙紮的道修,臉上齊齊露出駭然的神色,拚命的以狗刨的姿態向著周圍跑刨去。
這種時候,誰還在乎自己的姿態是不是好看?
陳嘯天哈哈大笑,臉上滿是瘋狂的神色,盯著一群道修說道:“這個時候了,就彆想在逃走了,本尊最看不慣你們這些貪得無厭的家夥,無利不起早,既然如此貪婪,便為本尊提供一部分力量吧!”
話音落地,那血色海浪驀的迎風暴漲,竟然傳來一陣陣潮汐的聲響,眨眼將無數的道修籠罩起來。
砰砰砰!
一股股爆裂的聲音傳來,那些道修連慘叫都來不及發出,便一命嗚呼。
一旁的賤貓看的心驚肉跳,說道:“媽的,本尊就知道這老東西有這種逆天的法門,還好將他誘發了出來,不然用在楊小子身上,那還了得?”
九龍聖尊瞪了賤貓一眼,說道:“用在楊真身上,那也不過是楊真一個人的力量,你現在陰了這麼多人,楊真怎麼辦?”
賤貓頓時不敢了,瞪著眼睛說道:“怎麼叫本尊陰了這麼多人呢?你知不知道這種手段的恐怖之處?一旦楊小子被那種血象沾染,不抽乾身體最後一絲真元的話,就彆想掙脫,一個人的力量怎麼了,此消彼長之下,楊小子就是有通天的手段,到時候也是玩完。”
九龍聖尊倒吸一口氣,臉上露出凝重的神色,顯然低估了陳嘯天的手段,沉聲問道:“現在怎麼辦?”
賤貓撇了撇嘴,說道:“你看看疏崖臉上的表情,如今這個情況,隻能看楊小子自己了。”
九龍聖尊心頭一動,向著疏崖看去,臉色變得凝重起來。
疏崖臉上露出駭然的神色,顯然他是明白尊主陳嘯天這種手段有多恐怖的。
果然,血浪一波未平一波又起,當漫天血絲消失的時候,陳嘯天已經能夠在血月之中自有行走了。
眼看著陳嘯天一步一步向著自己走來,楊真臉上露出懵逼的神色,喃喃自語:“挖草,這次又玩大了,老鄉,萍水相逢,我們找個地方坐下來好好談談?”
陳嘯天臉上露出一抹似笑非笑的表情,說道:“好啊,隻要你告訴本尊,你是如何擺脫血月的,老夫便找個地方和你把酒言歡,如何?”
“我信你個鬼,你這糟老頭子壞滴很,你怎麼不告訴本尊,你是怎麼擺脫血月的?”楊真瞪了陳嘯天一眼,臉上滿是不屑的神色。
陳嘯天哈哈大笑,說道:“告訴你又何妨,這是本尊的一種練血術,將身上的氣血煉化進彆人的體內,然後抽取為己用,利用這種手段,本尊已經活了幾萬年,你若是想學的話,本尊倒是可以教你。”
楊真驚疑不定的看著陳嘯天,哦喲一聲,說道:“原來是活了幾萬年的前輩,失敬失敬,那我也告訴你我是如何擺脫血月的吧。”
陳嘯天臉上露出意外的神色,盯著楊真說道:“你當真肯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