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可不得了了,如果在場眾人之中,隻有魔帝一個人懂得這什麼渾天禁製,那豈不是沒得玩了?
哦喲,就算魔帝不作為,就這麼在一旁看著,一群人眼巴巴也隻能夠看著眼前的天心石,沒辦法打開,就算是用暴力打開了,那也得死在渾天禁製裡麵。
要承受最恐怖的天罰啊,彆說是在場眾人,就是楊真想想也是有點慫。
本騷聖已經承受了如此恐怖的天罰了,花裡胡哨的,各種顏色的都有,就差沒有經曆那種黑色的天罰了。
那可是毀滅一個文明的恐怖天威,如果擅自動用渾天禁製,要承受黑色天罰的話,那楊真還真得想想,這件事情值不值得。
不是楊真怕不怕的事情,是他真有點慫啊,慫到想想那種黑色天罰就有點頭疼。
倒不是說黑色天罰讓楊真頭疼,是魔帝這老家夥,還有在場諸多修士,無論是道修還是魔修,會眼睜睜看著楊真承受黑色天罰?
這群癟犢子玩意不落井下石就不錯了。
想想魔帝一臉嘿嘿怪笑,一臉落井下石的樣子,楊真就覺得,必須要把他們全都搞掉,才能夠安巴生生的打開天心石,取得虛空天印。
再說了,這叫慫嗎?
這叫戰略性撤退!
楊真覺得,是時候開始真正的表演了。
所以他臉上的表情看上去更慫了。
那魔帝見到楊真臉上的表情,眼中鄙夷的神色更加濃鬱,脖子都梗起來了。
好一個傲嬌的黑天鵝。
楊真在背後給魔帝比了個大拇指。
有望月老人在,魔帝倒是不會輕易對楊真出手,畢竟兩個帝境強者戰鬥,不是一天兩天就能夠結束的。
再加上楊真這個不確定的因素,就是魔帝他也不敢。
楊真心中篤定,魔帝心中更加篤定,如果他不出手的話,在場眾人沒有一個會輕易出手。
以為魔帝賭不起,在場眾人也沒有一個能夠賭的起。
先不說楊真這混蛋是怎麼在陳嘯天天魔解體中活下來的,還第一鑽進了虛天帝宮裡麵,就說在場眾人,算上楊真在內,魔帝也能確定,一旦他魚死網破天魔解體,楊真也不可能第二次這麼幸運,從中活下來。
看到眾人凝重的表情,魔帝臉上露出一絲高傲的神色,慢慢的走到了天心石旁邊,將手放在了天心石上。
“雖然不知道這裡為什麼會有渾天禁製,不過很顯然,這東西是我們魔修的。”
哦喲,聽到這話,在場眾人有一多半差點沒忍住衝上去踹死這個老不死的。
什麼叫很明顯這東西是你們魔修的?
楊真忽然想起了蔚藍星球上一個芝麻綠豆大小的國家,好像全世界的各種遺產都是他們家搗鼓出來的一樣。
呸,不要臉!
想是這麼想,楊真和眾人一樣,還是眼睜睜看著魔帝靠近了天心石。
而且很明顯的,魔帝臉上的笑容,就像是一個二百斤的大胖子一樣,燦爛的一批。
“天心石啊,天心石,這種東西,魔域是沒有的,沒想到,渾天禁製還能夠如此使用,當真是……天地之大,無奇不有啊。”
聽到魔帝嘀嘀咕咕,在場諸多人都有一種嘴角狂跳的衝動。
楊真最是不耐煩,擺了擺手說道:“我說老頭兒,你能不能快點,大家都是成年人,時間寶貴的很,你就不要在這裡賣關子了,這逼裝的不合格,不知道的人還以為你打不開天心石呢。”
撲哧!
人群中,不少人都笑了出來,看向楊真,一臉無語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