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續練功習武,很多地方的支出也得提前預留。
“單靠打工兼職,過得太緊巴巴了。”
秦時正琢磨著搞錢,忽然驚覺:
“換成以前,我最多想著找老許再接幾個兼職打打零工。
而今的話,不安分的念頭卻莫名蠢動。
身懷利器,殺心自起,當真沒錯。”
甩掉雜亂思緒,秦時神色恢複沉靜。
條件再艱苦,他也不可能因為圖財就走上違法犯罪的不歸路。
退一萬步講,哪怕去錦色印象下海呢!
當舊廠街頭牌牛郎,吃都市圈富婆軟飯,比喜提一
對銀手鐲強!
“把生命力提升至十點,過了定段考試。
彆的不說,宏誌班的那份獎學金就到手了。”
秦時準點從後門進入九中,老梁人還沒來,但補習班的學生差不多都到了。
操場上頗為熱鬨,身材精悍,其貌不揚的李遠吊著單杠,做轉體運動。
“新來的這個,昨天就捉拿住了氣感,老梁還請他吃營養膏,看來是準備著重培養了。”
“新一中的好學生就是猛,盤筋拔背扛得住,捉拿氣感也快。
估計,老梁不會把他跟咱們安排在一塊上課了。”
謝宇成滿眼羨慕,九中梁老師的教學方式很簡單。
你能練到哪一步,他就教到哪一步。
盤筋拔背,他和李遠試過一次就不行了。
哪怕咬牙硬撐也沒用!
累到第二天,人躺床上爬不起來。
被迫休養幾日,課程少上,得不償失。
捉拿氣感更沒戲。
這一步過於玄乎,好比讓瞎子準確描述眼前景物,難如登天。
“真不公平!”
李遠憤憤道:
“我倆又不是不努力,可就是學不會。他倒好,兩天入門!
阿成你說,憑啥差距這麼大?!”
可能是那瓶汽水的原因,又也許同樣住在保工街,算半個街坊。
謝宇成對秦時印象不錯:
“行了,遠哥。老梁不講過麼,這世上總有些人,生來便具備非凡的才能與天分。
你想,都市圈新一中的門檻那麼高,並非花錢就能混進去。
更何況,他家條件很一般。
靠自己本事考進宏誌班,多厲害啊。”
李遠呼出一口氣,鬆開手,雙腳落地:
“老天爺真是一點道理都不講!”
謝宇成安慰道:
“人和人之間,的確存在差距,那能咋辦!
羨慕啊,這哥們再練幾天,估計就能趕上咱們的進度。
老梁的法子,難受歸難受,但隻要學得會,生命力提升嘎嘎猛。
說起來,澤哥那邊不招人麼,乾脆把他介紹過去好了。”
李遠麵露遲疑:
“他?靠得住麼?澤哥要的是敢打敢拚的真兄弟!”
李遠和謝宇成是標準的職工子弟,打小就在街麵廝混。
常年出沒台球廳、錄像廳、網吧等場所,認識不少“社會大哥”。
“這哥們沒比咱們家裡情況好,妹妹在都市圈上學,大姐開車拉貨。
要不是沒路走,誰願意透支身體,跟著老梁學拳?”
謝宇成跺腳熱身,笑嘻嘻的:
“北關街以西,澤老大第一。
他跟著澤哥混,總比以後下礦井、當力工有前途,對吧。
舊廠街最好的出路,無非就是進廠了。”
李遠沒作答,悶悶道:
“再觀望幾天,雖然他在練功方麵具備才能,但身體素質和實戰能力,壓根不是一回事兒。
動起真格來,未必打得過咱們,澤哥招拳手,要求可不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