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康秀秀否定了傀儡工具人這個說法後,他並不認為這是合理的。
“你看,你又來了,什麼你我的,咱們這不是在講故事呢嗎!”
康秀秀故作幽怨地翻了翻白眼。
“在你的故事裡,你口中的那位受害者...他應該是與被滅門的一家是相識的吧,就為了栽贓陷害當年律師的兒子,對相識的一家痛下如此那種慘絕人寰的殺手?”陳牧道。
“既然是故事,那肯定是由講故事的人來進行設定前綴呀,比如之所以跟被滅門的一家人相識,就是為了接下來的行動計劃做準備啊!”康秀秀道。
聽到這。
陳牧的頭皮隱約開始發麻。
這是將複仇計劃的每一步都算計到完美了?
“然後為了陷害律師的兒子,就特意在他的住所邊上開了一家發廊,等他奔著就近原則進入消費後,就想辦法把他給勾住,接著套取他的指紋跟DNA生物檢材,並且適當地給他進行一些心理暗示,以此進一步讓栽贓陷害能夠變得更加完美?”
雖然知道這就是事實所在,可陳牧還是不由咬牙問道。
可沒等康秀秀應聲。
樓梯上響起了腳步聲。
緊接著。
陳牧並不陌生的托尼總監從樓梯上走了下來。
雙手戴著手套,其中一隻手握著一柄錚亮匕首。
臉上毫無表情波動,宛如麵癱般。
“你知道得太多了!”
猙獰聲音從嘴裡吐出。
‘托尼’手持匕首殺意盎然地徑直朝陳牧衝了過去。
至於康秀秀。
則像是個沒事人似的,臉上瘋批笑容依舊地平靜坐著。
迎著襲殺而來的托尼。
陳牧沒有任何要退避的意思。
直麵迎了過去。
一個側身避開對方的正麵揮刀。
接著在本能的驅使下。
下意識地將對方手中的匕首給奪了過來。
出乎他的意料。
對方就像是要明著將匕首‘送’給他的意思。
幾乎不費吹灰之力就將對方手中的匕首給奪了過來。
沒等他反應過來如此輕易。
下一秒。
隻見‘托尼’挺著脖子朝他剛奪過來的匕首刀尖上猛然紮來。
噗嗤——
鮮血濺出。
匕首已是穿入了托尼的脖子中。
刹那間。
陳牧大腦一片空白!
緊接著下意識地鬆開手。
‘托尼’直挺挺地往地上倒了下去。
脖子上,還紮著那柄錚亮匕首。
“忘了告訴你,故事裡的那位複仇者,他現在隻剩下三個月的壽命了,絕症..晚期,嗬嗬!”
並不為‘托尼’的死而有任何動容。
康秀秀從旋轉椅上站起身,看著陳牧輕嗬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