迅速往裡伸手將長寬約莫隻有三四厘米的黑色塑料防水袋給拿了出來。
迫不及待地直接打開。
裡麵。
赫然裝著一張內存卡!
“就你了,?對嗎?”
雖說還不知道內存卡裡麵的內容究竟為哪般。
可陳牧卻是感覺手中隻有指甲蓋大小的內存卡‘沉重’到了極點。
因為這極有可能就是導致父親陳在野‘意外身亡’的‘罪魁禍首’!
重新將內存卡裝回到塑料袋中,再是往褲兜裡一揣。
接著返回書房將父親那一‘記事本’也給拿上。
繼而不再逗留地直接離開502。
——
——
陽城治安局。
偵查支隊。
隊長周尋的辦公室裡。
思索再三後。
周尋還是將電話直接打到了一把手嚴立夫那兒去。
“是想讓我為你在調查組那邊說說情嗎?”
在嘟聲響了許久後。
即將斷線之際。
電話那頭的嚴立夫這才接通。
沒等周尋開口。
便是沉聲冰冷道。
“嚴局,彆誤會,您了解我周尋的為人,錯了就認,挨打就立正,我再不知天高地厚都好,也不敢在這件事上找您去為我求情,我甚至已經做好被發配到派出所當戶籍警,又或者是去當維持道路交通秩序的站崗交警這一心理準備了,隻要不扒掉我身上這身警服,什麼結果我都認了!”周尋連忙道。
殊不知嚴立夫卻是厲聲斥道。
“王八蛋,我堂堂陽城治安局偵查支隊支隊長,去派出所當戶籍警?去當道路站崗交警?你這話是打自己的臉,還是打陽城治安局的臉?又或者是打我嚴立夫的臉?”
“沒,沒,沒!嚴局,我不是那意思,不是那意思!”周尋忙慌道。
“彆再跟我貧嘴,有話趕緊說!”嚴立夫甩聲道。
辦公室裡。
周尋收起了那訕然的乾笑。
瞬間肅然起來。
“嚴局,清道夫可能又出現了!”
“什麼清道...”
嚴立夫沒等將下意識間的應聲說完整。
頓時猛地拔高聲音,“你說什麼?清道夫?連續三年春節前後在陽城作案共計十起的清道夫,他又出現了?”
“還不能確定,但我感覺應該是他了!”周尋道。
“不是,你什麼意思?”嚴立夫的威嚴聲為之一滯。
“嚴局,您還記得那句話嗎,既然改變不了這個時代,那就讓我來毀滅這個時代裡頭那些有罪之人!”周尋道。
“繼續,彆說一半留一半!”
“這句話又出現了,連帶著[清道夫]這三個字,一並出現在了一本小說的簡介中,書名為《死亡通知單》,書裡的內容,目前講述的是一名大學導師威逼利誘禍害女大學生,而清道夫已經對其下達了死亡通知單,並且是在三天後執行,今天已經是第二天了!”周尋道。
聞言。
嚴立夫的氣息粗重起來,“你覺得那本小說裡被下發死亡通知單的,是陽城學院的導師?”
不同於蘇曼跟林國棟那些。
當那句話以及清道夫這三個字一同出現,這位治安局局長顯然不覺得僅僅隻是巧合了。
“對,我覺得偵查支隊有必要提前介入,但我現在處於被調查的狀態,所以我能做的有限!再就是目前偵查支隊的重心工作是在抓捕陳牧一事上,為此我擔心即便我將清道夫的事兒說出來,那位從省廳偵查局大案處下來的偵查三科祁科長也不一定會當作一回事,畢竟這種對號入座的事兒對於其他人來說肯定是有點扯的!”周尋道。
然而電話那頭。
再一次聽到陳牧這倆字時。
這位治安局一把手的臉上略微抖顫了幾下。
臉色更是不自覺地陰沉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