刑事偵查出身,並且是親曆了清道夫作案的那三年以及之後幾年一直都在跟進著清道夫係列案的黃立凱很清楚,以他們現在的‘陣容’,七天想要揪出清道夫,這絕不是一般地難!
“如有必要,可以找一找祁偉,相比起無法破案再一次被推到風口浪尖成為百姓口誅筆伐的窩囊廢,?不差丟那麼點的麵子了!”嚴立夫咬牙道。
“嗯,嚴局,我心裡有數了!”
那頭的嚴立夫不再多說地當即掛斷電話。
而黃立凱抬起手腕看了看手表上的時間。
淩晨三點半。
這會兒顯然不適合去找祁偉溝通了。
更何況偵查命案現場那邊也都還沒有將具體情況帶回來。
這一夜。
對很多人都是難熬的。
無論是嚴立夫黃立凱。
還是林國棟高明月都好。
林國棟那邊基本已經確切了被抓男子純粹就是撿了張銀行卡,?然後到ATM機去查看存款而已,至於對方是不是想著回頭報警上交或者私吞,在行為尚未進行之前顯然是不重要的了。
一而再地讓對方連著回憶了幾遍,自始至終都無法通過對方回憶自述找到關於陳牧的相關蹤跡線索後,林國棟也不想再在這麼一個不足為道的小嘍囉身上浪費時間了。
在放對方離開治安局的同時,也連夜親自找上了對方口中說到的行運一條龍大排檔的店主,進行了監控調取...
而高明月那邊。
雖躺在陽城治安局給臨時分配作以安置的房間床上。
但一樣是輾轉反側徹夜難眠。
她不願意去懷疑陳牧跟‘清道夫’有所關聯。
可是種種異常及端倪卻也讓她不得不去聯想翩翩..
之前在‘6·21’案上堅信陳牧不可能會是凶手的她,這一次卻是再也生不起那種堅定之意了。
雖然沒有任何證據能夠證明陳牧就是‘清道夫’。
但已知的許多信息卻無一不都指向陳牧!
唯一能夠說道的,那便是陳牧既然是想調查他父親陳在野當年的身亡真相,又豈會還有時間去以‘清道夫’的身份去作案?
然而這一說法,無疑是站不住腳跟的!
拋開陳牧是否真在調查他父親陳在野當年的身亡真相之說。
就算真是,那他就不能同步進行‘清道夫’這一角色嗎?
翻來覆去。
黎明之際的至暗時刻間。
高明月再一次打開了《死亡通知單》。
字數目前暫且不多的小說,不得不說..其行文風格跟《我真不是罪犯》太像太像了,甚至連一些分段以及符號使用什麼的,都相似到了極點。
也正是這個原因,所以她才想繼續深入細究,看能不能找出對方純屬‘模仿’陳牧行文風格的痕跡。
可是——
當她再一次打開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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