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在讓嚴立夫接電話與否中明顯選擇了後者。
他清楚這已經不是他還能托大的時候了。
一旦讓嚴立夫接電話,一旦電話那頭的警方察覺到異常,一旦對方在警覺中追蹤信號地址的話...
他,不想再去平添那些可以避免的不必要麻煩了。
至於說警方會不會順著嚴立夫來時的沿途監控查到湖景山莊。
拋開嚴立夫萬般謹慎到都選擇以喬裝偽扮的方式來私會情人,這裡頭所意味著的種種不說,就算警方真能順著監控追蹤查到湖景山莊,他這邊也已經結束一切了。
低頭俯視著嚴立夫。
陳牧獰聲厲道,“我再說最後一次,把你當年是如何謀害我父親陳在野的事坦白交代出來,如果我要不到真真切切的真相,我保證..你的死期就在當下!”
這一刻。
嚴立夫已然感受到了陳牧身上那強烈至極的殺機!
“我要是說出來,你就不殺我?”
“你覺得你還有選擇餘地嗎?”
殊不知嚴立夫的臉色在一陣變幻後浮出了猶如癲狂般的笑容來。
視線一轉。
轉向徐風雪。
“你是周知禮的兒子吧,既然你能查到我身上來,那我想你查到的東西應該還有不少吧,你...真的要看著他逼我坦白交代?”
“怎麼?威脅我?想拿周知禮來威脅我?嗬嗬...”
不曾想徐風雪卻似是不為所動般。
在陳牧於自已那些話下依舊堅定著要討個明白的那一刻起。
徐風雪就知道嚴立夫的‘坦白’是在所難免的了。
不過這並不重要。
他之所以來。
目的就是想將陳牧徹底引向手刃嚴立夫。
至於嚴立夫是不是會坦白交代出更多東西。
在他得知當年的某些真相後,早就已經不在乎了。
“你確定?”
萬萬沒想到徐風雪會是這般反應的嚴立夫儼然怔住。
“隨便!”徐風雪聳了聳肩。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似是從徐風雪那戲謔的眼神中得到了答案般。
嚴立夫徹底癲狂起來。
猶如失心瘋那般在陳牧的腳下發出滲人笑聲。
“陳牧,你不是想知道當年的真相嗎?好,我這就告訴你,是..沒錯,我確實是因為高度懷疑你父親手上掌握著我的那些材料想殺他,畢竟那些材料一旦泄露出去,我將再無翻身機會,但同樣的..我當時正處於被提拔的關鍵階段,在你父親自始至終軟硬不吃堅決否認的情況下,我想殺他的心當時並不堅定,甚至是搖擺起來了!”
“說到底我隻是高度懷疑而已,並未完全確認,所以我也擔心我最終沒栽在那些材料上,反倒是栽在了謀害你父親的事上,可就在那個時候,周知禮找我見麵了,他讓我確認了陳在野手中確實掌握著那些材料,他...也想讓你父親陳在野死,甚至是如何謀害的過程計劃,都是他提供的,至於他為什麼想讓你父親死,原因你絕對猜不到,哈哈!”
“無他,很簡單,就因為你母親,就因為他一直垂涎你母親,為了得到你母親,他不惜想除掉你父親這個昔日的同窗摯友,起初時我並不知道這些,我甚至不在乎他為什麼要除掉你父親,直至他跟你母親組建家庭後,我有一次跟他私下的無心戲言讓他惱羞成怒,才讓我確定了這一點!你說...這荒不荒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