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張天賜看來,廖慶實在是廢物中的廢物!
他現在弄死廖慶的心思都有了,後者竟然還敢來太守府求助?
張滔看著滿臉厲色的張天賜,突然出口訓斥道:“蠢貨,我怎麼生了你這麼個愚蠢的兒子,廖慶雖然是一個廢物,但是他還有利用價值!”
“隻要他還活著,就能把白素素請來!白素素若是出手,十個陳玄也不夠死!”
說著,他大手一揮,直接下令道:“把廖慶帶進來!”
張天賜被罵得狗血淋頭,內心一萬個不服氣,但他不敢在張滔麵前放肆,硬著頭皮點了點頭:“父親大人教訓得是。”
很快,廖慶被帶了進來。
一看到廖慶那一張腫得猶如豬頭一般的臉,張滔還以為是不是帶錯人了?
廖慶雖然人到中年,但是相貌還算俊朗,年輕的時候也是帥哥一枚,畢竟長得不帥,也無法獲得白素素這種千金大小姐的青睞。
而現在,隻剩三分人樣,七分豬樣!
“太守大人,你可要為我做主啊!”
一見到張滔,廖慶立刻跪在了地上,一把鼻涕一把淚的控訴陳玄的罪行,把陳玄給描繪成了一個十惡不赦的大惡人,犯下的惡事簡直是罄竹難書!
張滔哪能不知道發生了一些什麼,他的手下可是一直盯著陳玄那邊的情況呢,廖慶在控訴陳玄的時候,摻了多少假,他心裡跟明鏡似的。
不過現在,陳玄是他們共同的敵人,他自然是不可能戳破廖慶的鬼話。
“這個陳玄,簡直是罪大惡極!該殺!”
張滔臉上露出憤憤不平之色,“自從他來了這裡,整個蠻城是被他給攪得雞犬不寧!”
“可恨得是,我身為太守,卻庸碌無能,拿他一點辦法都沒有!”
說到這裡,張滔捶足頓胸,露出痛心又無奈的表情。
廖慶見狀,連忙說道:“太守大人,我有辦法可以鏟除他!”
“你?”張滔看著他,歎息搖頭,“你都已經落魄成了這個樣子,如何能報仇?”
廖慶連忙道:“太守大人應該知道我的過去,我跟天山派真傳女弟子白素素乃是夫妻,我家俊兒更是她的親生兒子,如今我們父子落難,我去求白素素,白素素不可能不管。”
“再說了,陳玄狗膽包天,今天竟然敢羞辱天山派的執事,並且還把天山派的人給扣了抓起來,不讓天山派的人回去搬救兵。”
“這時候,隻要我找到天山派去,見到白素素,無論是為了我和孩子,還是為了天山派的名聲,天山派都會派人誅殺陳玄!”
“但是天山派山高路遠,我如今隻有獨身一人,根本無法上路,所以我來請求太守,派一些人手給我,護送我去天山派。”
“事成以後,廖某感激不儘!”
說來說去,這次找張滔的目的,跟上次一樣,都是想讓張滔派點人護送他去天山派。…。。
畢竟如今邊關這一帶非常的不太平,大大小小足足有數十股流匪流竄,到處打家劫舍的作案。
並且,有時候還會遇到敵國的騎兵殺進來,來去如風,搶完東西殺完人就走。
邊關二十四城,隻有城內是安全的,因為每座城池都有重兵把守。
但是城外,那是混亂不堪,死在路上那是很正常的事情。
即便是請鏢局的人護送都沒用,那些流匪們可不會拿鏢局的人當回事,說殺就殺了。
但是如果是朝廷的兵馬護送,那就不一樣了。
流匪隻要一看到大馬路上走的是穿盔甲的士兵,直接轉身就跑,壓根不會有半點作對的心思。
上一次,張滔找借口拒絕了廖慶。
不過這一次,張滔覺得陳玄的威脅已經越來越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