囚天七劍中的每一劍,都是極為強大的劍招,例如第一劍‘天隙流光’,就足以堪比地階極品劍法。
要知道,放眼整個天元國,都未必有幾部地階極品功法。
“孟觀,看你這麼高興,是找到什麼寶貝了?”
沈寒霜見孟觀一臉亢奮,很是好奇地問道。
孟觀倒是沒有隱瞞,道:“嗯,一本很適合我的劍法。”
“能被你看中,這門劍法肯定很不簡單。”沈寒霜微微一笑。
她可記得清清楚楚,上離劍王說要給他們傳承的時候,孟觀都沒有如此高興過,可見孟觀手中的劍法有多麼寶貴。
不過,她並沒有多問,她能夠得到上離劍王的傳承,已經是遠超預期的機緣了,沒想過再染指其他的東西,更彆提孟觀看上的東西了。
兩人沒有過多交流,繼續挑選自己心儀的寶物。
也就在這時,三道身影走進上離穀,正是陳耀、孔振和嶽河三人。
“嶽河,你不是解不開海禦陣嗎?為什麼還要回來一趟?”
陳耀略顯不耐地問道。
嶽河輕捏下巴,沉吟道:“我總感覺自己漏掉了什麼細節。
反正這趟離火劍宗遺跡之旅,我已經收獲了不少機緣,不如再最後嘗試一次,若是能打開洞府,我們可就發了。”
“嶽河,事先說好……洞府內的東西,我們可得平分。”
陳耀語氣凝重道。
“對,我們得平分。”
孔振亦是補充。
“放心吧,被你們兩個家夥纏上,我算是認命了。”
嶽河聳了聳肩道。
他又打不過陳耀、孔振,除了妥協,還有什麼辦法?
“走吧。”
嶽河不願多說,舉步朝著上離劍王的洞府走去。
沒走幾步,孔振忽然想起了什麼,道:“看來北荒武府的那個傻小子,總算是放棄了。”
“沒聽到他砸門的聲音,怕是被冷孤峰強行帶走了吧。”
陳耀亦是點頭,隻不過眼眸之中,滿是不屑的神色。
對於他們而言,北荒武府諸多弟子當中,除了冷孤峰,其他人根本就入不了他們的法眼,出現孟觀那樣的愣頭青並不奇怪。
很快,陳耀三人走到了上離劍王洞府跟前,當嶽河準備再度嘗試破海禦陣的時候,他臉上驟然浮現出疑惑的神色。
“奇怪,海禦陣居然消失不見了!”嶽河一臉錯愕。
“什麼?”陳耀、孔振大驚,“不會是被彆人破解了吧?”
“不排除這種可能,但連我都破不開的陣法,這劍宗遺跡當中,還能有誰可以破開呢?”嶽河眉頭緊皺。
距離二十一歲以上的武修,準許進入劍宗遺跡的時間,還有十天左右,難道這劍宗遺跡當中,還有比他陣道天賦更高的年輕人?
“會不會是那個臭小子?”陳耀忽然想起了孟觀。
此話一出,嶽河、孔振猛地一怔,同時點了點頭。
“你還彆說,恐怕真有這種可能,那小子也許早就知道該如何破解海禦陣,但硬是裝瘋賣傻,直到我們全都離開。”
嶽河說道。
孔振推測道:“那小子能得到冷孤峰的重視,的確不該是個愣頭青,如此說來,他一直都在藏拙!”
“豈有此理,如果是他破開了洞府,我們直接殺進去。”
陳耀眸光一閃,言語間靈力暴動,一劍斬在石門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