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長老,您……您直接叫我寒霜就可以了。”沈寒霜連忙解釋,說完還不留痕跡地看了一眼孟觀。
慕知柔會心笑笑,眼神投向孟觀,想看他怎麼說。
孟觀目光閃躲,沒好意思直視慕知柔,嘀咕道:“師尊,我和師姐過命交情,你叫她小姐的確生分了。”
慕知柔眼光何其老辣,她能一眼看出沈寒霜中意孟觀,自然也能看出孟觀到底是什麼情況。
不過作為長輩,她不想插手晚輩之間的兒女情長,隻是看似不在意地說道:“能將性命托付給彼此,你們之間的交情確實很深,是師尊叫生分了。”
說到這,沈寒霜看向沈寒霜,微笑道:“寒霜,那以後你也彆叫我長老了,叫我姑姑更合適。隻是姑姑覺得有點奇怪……怎麼小觀讓我叫你寒霜,自己卻師姐師姐的稱呼你,怎麼說都有點本末倒置的怪味。”
“這……”
孟觀啞然。
這說的,一針見血!
“興許是孟觀叫習慣了吧。”沈寒霜佯裝不以為然。
慕知柔點到為止,正色道:“小觀,此地距離遺跡出口不足數裡,你和寒霜應該能平安出去。為師還要抓緊時間探索劍宗遺跡,就不與你們閒談了。放心,為師會在天元會武前趕回北荒武府,同你一起前往國都。”
“師尊,您多保重!”
孟觀連忙拱手行禮,師尊再說下去,他真站不住了。
“姑姑,您多
保重!”
沈寒霜亦是行禮道彆。
見狀,慕知柔沒有再多言,化作一道流光消失不見。
……
沒過多長時間,孟觀、沈寒霜二人走出離火劍宗遺跡,山門外除了幾位負責鎮守的武君外再無其他人了。
孟觀、沈寒霜向他們一一行完禮,騎上各自的千裡追風駒,返回北荒武府。
回去的路,要比來時的路冷清,孟觀和沈寒霜各懷心思,一路上也沒有說半句話。
直到數天後,兩人進入北荒城,停在喧嘩的大街上。
眼前,是北荒酒樓。
“孟觀,你我這一趟有驚無險、收獲頗多,不想著喝幾杯慶祝一下嗎?”沈寒霜輕撩秀發,裝作不經意地問道。
孟觀釋然一笑,問道:“寒霜,你還想把我灌醉?”
“也許吧……”
沈寒霜若有所思。
“也許這一回,我會醉。”
“憑你的酒量也會醉?”
“誰說隻有酒會讓人醉了?”沈寒霜暗自呢喃。
有道是,酒不醉人人自醉,花不迷人人自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