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事我自然不會開玩笑,至於寒霜的親生父親,我現在還無法告訴你,因為沒有任何意義,對你也沒有任何好處。”沈封嶽淡淡開口。
孟觀微微一怔,問道:“沈伯父,所以在你看來,寒霜的親生父親將來根本不可能同意我和她在一起?”
沈封嶽歎息道:“雖然很殘酷,但差不多是這個意思。”
孟觀雙拳緊握,道:“沈伯父,我知道現在的我隻能算是個無名小卒,或許配不上你心中的寒霜,但我向您保證,將來我會走出雲州,走出東玄域,然後踏上武道之巔!”
感受著孟觀的雄心壯誌,沈封嶽終究還是動搖了,不過他依舊沒有道出沈寒霜親生父親的名諱,而是嚴肅道:“我可以告訴你寒霜的一切,但你必須完成我一個條件。”
“沈伯父,您儘管提條件吧!”孟觀麵不改色地說道。
“天元會武不日就要開始,你隻要能在會武中成為公認的前十名,我就將你想知道的一切告訴你。”沈封嶽道。
孟觀對這個要求並不意外,畢竟他想要知曉真想,就必須向沈封嶽證明他有那個實力和潛力,否則一切都是空談。
隻不過孟觀覺得這不夠,倘若沈寒霜的背景真有那麼厲害,那麼天元會武前十名的資本恐怕不夠。
想到這,孟觀心中升起一團戰意,斬釘截鐵道:“第一!沈伯父,我會拿到天元會武的第一名!”
“什麼?”
沈封嶽為之一驚。
他知道孟觀誌向遠大,但沒想到孟觀居然如此自信,天元會武彙聚了整個天元國的天之驕子,想要拿到第一名難如登天,他們北荒武府參加了上百屆的天元會武,曆史最佳成績也不過是天元會武第八名而已。
哪怕是冷孤峰,這等北荒武府前所未有並被寄予厚望的劍道天驕,武府方麵也隻是給他定了武會前五的目標。
孟觀居然想拿第一!
不過隻震驚了片刻,沈封嶽便是頗為欣慰地點了點頭,孟觀能說出這樣的話,足以證明他的決心,而且孟觀若是拿不到第一,也的確配不上那位大人物的女兒。
“孟觀,既然如此,那我等著你奪得桂冠的那天!”沈封嶽拍了拍孟觀的肩膀,語重心長道。
“嗯。”孟觀沒有多言,隻是一臉嚴肅地點點頭。
“沈伯父,那晚輩先告退了。”
言罷,孟觀與沈封嶽行禮告辭,返回靜竹峰安心修煉。
沈封嶽看著孟觀堅定的背影,呢喃道:“恩人,寒霜看上的小子,將來或許也會讓您另眼相看的……”
……
不多時,孟觀回到靜竹峰,沒有多做休息,他來到平日裡練劍的瀑布下,開始修煉諸多武法以及《囚天七劍》。
瀑布水聲轟鳴,如萬馬奔騰,孟觀站在水簾之下,任由那冰冷的水流砸落在身上,他的眼神卻異常堅定。他清楚,要想在天元會武上獲得第一名,不僅要有強大的修為,更要有精湛的武法、劍法,甚至得領悟劍意。
在操練了百遍《黑龍十八手》和《承影劍法》後,孟觀開始修煉《囚天七劍》第一式——天隙流光。
孟觀深吸一口氣,閉目凝神,讓心境徹底沉浸下來。他感覺到瀑布的水珠仿佛變成了無數個敵人,紛紛揚揚地朝他湧來,他的心靈深處也開啟了一扇通往戰場的大門。
他緩緩拔出離火,劍身如岩漿滾滾,劍尖指向天空,仿佛要將蒼穹刺破。隨著他的心意一動,劍身開始顫動,發出低沉的嗡鳴聲,仿佛是在回應著他的呼喚。
孟觀腦海中浮現出《囚天七劍》第一式‘天隙流光’的修煉要訣,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氣,然後將所有的靈力都纏繞在手中的離火劍上,隻見劍尖處光芒閃爍,一股強大的劍勢漸漸凝聚成形,仿佛是一道流光劃破天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