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尊,我回來了!”
就在慕知柔也開始安慰自己的時候,孟觀的聲音忽然從外麵傳了進來。
“小觀!”
“孟觀!”
慕知柔、沈寒霜二女喜出望外,朝著門口望了過去,而孟觀果真回來了,甚至毫發無損。
“小觀,你沒事吧?”慕知柔艱難地坐起身,一臉擔憂地問道。
孟觀搖搖頭,“沒事師尊,楚煉那個老雜毛,已經讓我給除掉了!”
“你……你怎麼做到的?”
慕知柔很是驚訝。
彆說他了,沈寒霜也是滿臉不可思議,楚煉可是武君強者。
“我在他出城的路上設置了個陷阱,這才將他弄死的。”孟觀說道。
彆看他說的輕巧,但慕知柔和沈寒霜都清楚其中的凶險,因為殺死一個武君強者是極為困難的,否則他們也無法稱霸一方郡府。
不過,孟觀如何乾掉楚煉不重要,重要的是孟觀平安回來了。
“你啊,以後不要那麼衝動了,武者哪有不會受傷的。”
回過神來,慕知柔很是心疼地開口,倘若孟觀出了什麼事,她恐怕也沒有活下去的意義了。
“彆人受傷可以,您是我孟觀的師尊,絕不可以受傷。”
孟觀一本正經道。
說完他注意到身邊還有個沈寒霜,補充道:“你也不可以。”
沈寒霜不至於因此吃醋,反倒心裡暖暖的,她清楚孟觀說到做到。
“好好好,為師知道你懂事了,但以後還是儘量理智一點。”
慕知柔感動之餘,溫柔道。
“我會的。”孟觀點頭。
言罷,孟觀不再打擾慕知柔,探查到她的傷勢正在逐步痊愈,和沈寒霜走出屋子。
一出門,孟觀就看到孟枯、令狐傑跪在門口,背上捆滿了鋒利的兵刃。
“孟師兄!我們知錯了!我們也隻是被楚忘塵他們蠱惑了而已!”
“孟師兄!您大人有大量,饒我們兩個一條生路吧!”
孟枯、令狐傑朝著孟觀瘋狂磕頭,直到滿頭鮮血都沒有停下。
“你們兩個混蛋,也好意思在這裡求饒,倘若不是冷師兄站出來作證,孟觀就被你們給害死了!”沈寒霜出言怒斥,毫不留情地踹出兩腳,將孟枯、令狐傑狠狠地踹翻在地。
不料,孟枯、令狐傑二人就跟不倒翁一般,很快又跪了起來,繼續朝孟觀磕頭討饒。
孟觀一陣心煩,他和孟枯、令狐傑無冤無仇,二人卻因為利益想要置他於死地,確實罪該萬死,但天元會武即將開始,北荒武府已經死了一個楚忘塵,不該有更多的減員了。
“這樣吧,天元會武之前我不殺你們,但在天元會武結束之後,我給你們三天的時間逃命,然後我會花重金派兩位殺手去追殺你們,你們能否活命,就看你們的造化吧。”孟觀冷冰冰地說道。
“這……”孟枯、令狐傑沒想到孟觀居然如此狠毒。
“你們要是不願意,那現在就自廢修為,然後滾回北荒郡吧。”
孟觀又是說道。
聽到這話,孟枯和令狐傑才是無可奈何地妥協,在這個弱肉強食的世界,沒有修為跟死人沒有任何區彆,但他們隻要在那三天裡逃得足夠遠,甚至逃離殺手的追殺,或許還能在其他地方闖出自己的一片天。
至於找孟觀報仇,彆開玩笑了,他們都不指望自己這輩子能修煉到武君境界,報仇就是自取滅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