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思想,怎麼就歪樓了呢?
不愧是姓樓!
“我說錯了嗎?”
樓小樓歪著腦袋看著他。
“沒有。”
崔向東搖了搖頭。
“那你乾嘛這樣看我。”
樓小樓把一雙腳丫,從鞋子裡拿出來,擱在崔向東的膝蓋上,說:“敢做卻不敢說,真虛偽。”
好吧。
崔向東隻能自認虛偽。
他隨意把玩著樓小樓的左腳,看到了小腳趾上的那塊紅色胎記,頓時愣了下。
“又怎麼了?”
樓小樓不解的問。
樓曉雅的小腳趾上,也有塊這樣的紅色胎記。
隻是她的是在右腳,你的卻是在左腳。
奇怪。
你和她長的不但很像,關鍵是胎記長的也很像。
崔向東心裡想著,嘴上回答:“咦,這胎記是啥時候長出來的?我上次時,怎麼沒看到?”
“什麼啥時候長出來的?我這是從娘胎裡帶來的。上次你沒注意到,那是意因為你瞎。”
樓小樓蠻不講理的樣子,聳聳肩後問:“筆呢?拿出來我用用。”
崔向東拿出筆:“你的屁股上,不是有了我的名字了嗎?又要往哪兒寫?”
“往紙上寫。”
樓小樓接過筆,說:“我得把咱們今天說的主要內容,都記下來。以免撩爪就忘。哎,對了,今晚我不洗澡了。就讓你的名字在那兒,多待一宿,算是給你的獎勵。”
“那我可就很榮幸了。”
崔向東拿出香煙,把煙盒遞給她。
開始說正事:“我剛才說晚了,除了打機井已經錯失最佳時機之外,還有就是,灌溉設備肯定漲錢了。甚至即便是漲錢了,你都無法購買到足夠的設備了。”
“明天我去找劉啟昭同誌,再和她好好聊聊。”
樓小樓在煙盒紙上記著要點,隨口說:“如果他們還是覺得我受奸人蠱惑,依舊不肯同意全縣抗旱的話。那麼,我去市裡彙報情況。”
崔向東搖了搖頭,說:“你去市裡也白搭。畢竟我在市裡,因為吆喝抗旱變成了笑柄。你如果去彙報情況,他們的潛意識內,就會覺得你是來搞笑的。其實在彩虹鎮,也有很多人以為,隨時都有可能天將暴雨的。”
“我還沒去,你怎麼知道是白搭?”
樓小樓岔開了話題:“下周一,秦峰就會去彩虹鎮任職。如果不是因為那個混蛋,事情還沒搞清楚,就亂寫舉報信的話。他早在幾天前,就該到崗了。現在好了,鎮長變成了主管畜牧業的副鎮長,嗬嗬。他敢找你的麻煩,你彆怕,直接給我打電話。我隨時都能跑來,抽他的嘴巴!”
“一個混蛋玩意,有什麼好怕的?”
崔向東輕蔑的笑了下,忽然想到了什麼:“哦,對了。我聽我爸說,你要給我說個媳婦?他卻欲言又止的。具體怎麼回事,我忙的也沒來得及問。”
“看你滿臉感興趣的樣子。”
樓小樓皺眉:“你就這麼希望,能快點找個媳婦?”
崔向東問:“吃醋了?”
“嗯,我吃醋了。”
樓小樓特坦率的說:“我希望你能打一輩子的光棍,或者。”
崔向東問:“或者什麼?你離婚?”
“我是不會離婚的。我早就說過,我隻適合和你偷偷摸摸。”
樓小樓認真的說:“崔向東,你和樓曉雅複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