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老繼續說:“我隻會把你和那個人,逐出秦家!並且親自去找崔向東,給他賠禮道歉!乞求,對。就是乞求!乞求他的原諒!因為我秦家做事,即便是和人鬥爭,所用的招數那也是光明磊落!這也是我秦家,立足燕京的根本。如果確實做錯了,那就給人低頭道謙,任打任罰。”
僅憑秦老的這番話——
在場所有人都在瞬間明白,燕京秦家為什麼在秦老執掌家門後,能興旺如斯。
“沒有!”
秦峰猛地抬起頭,就像娘們那樣的尖聲叫道:“爺爺!難道您寧可相信崔向東一個外人,都不相信您的親孫子嗎?”
事已至此。
秦峰就算是被打死,也不能承認自己在撒謊。
他終究不是傻子。
他很清楚,自己真要承認了,僅僅是被秦家逐出家門的懲罰,還在其次。
關鍵是,被他利用了的葉榆城段家,能放過他嗎!?
“好,這是你自己的選擇。”
秦老麵無表情,點了點頭後不再理他。
而是看向了崔國勝:“崔國勝,我問你一句話。”
秦老這個豪門家主的輩份也好,還是威望也罷。
都不是崔國勝能比的!
因此他完全可以,用這種語氣和崔國勝講話。
崔國勝也絕不會因秦老的態度,就敢有什麼不滿。
他隻是趕緊站起來:“秦老,您問。”
“你確定,那會兒你親耳聽到崔向東,給秦峰打電話了?”
秦老緩緩的說:“崔國勝,我給你三分鐘的時間,來考慮這個問題。如果你確實聽到了,那一切都好說。如果你沒有聽到,卻因覺得這是個打壓崔向東的好機會。嗬嗬。就等於你不僅僅是拿我秦家當槍用,更是把段家當槍!一旦真相大白,不用彆人!我燕京秦家,就能讓你崔家,徹底的家破人亡。”
砰。
崔國勝的心臟狂跳。
但他終究是多少年的部了,更是燕京崔家的當家人,起碼的鎮定功夫還是有的。
更能在瞬間,就肯定秦峰寧死也不會承認撒謊。
秦峰都不敢承認撒謊了,立誌要帶著燕京崔家東山再起的崔國勝,更不敢。
於是。
崔國勝曬然一笑。
“不用三分鐘。”
他說:“秦老,我崔家雖說受那個小畜牲的連累,已經大不如從前。但我崔國勝,真要想把那個小畜牲置於死地,好像也不是太難。我有必要用撒謊的卑劣行為,來借助秦家,借助段家的力量對付他嗎?彆說是現在了,就算是以後!我也敢對任何人說,那會兒我就是聽到秦峰,嘴裡低罵著小畜牲的名字,在打電話。”
“好。”
秦老點頭,又把目光看向了蕭天祿。
不等他說什麼。
蕭天祿就冷冷的搶先說:“那會兒,我確實聽秦峰羞惱成怒的樣子,罵著崔向東的名字打電話。但至於那個給他打電話的人,是不是崔向東,我不敢保證。”
從這句話來說,蕭天祿要比崔國勝“聰明”多了。
“但無論怎麼說,你蕭天祿和崔國勝,能在老段無法控製情緒時,站出來作證。嗬嗬,這種行為的本身,就是在借助我和老段,幫你們打壓崔向東。所作所為,真給你們的父輩丟臉!”
秦老語氣依舊淡然。
蕭天祿和崔國勝的臉色,大變。
秦老卻沒理睬他們,忽然低聲喝道:“秦明道。”
站在他背後的秦明道,立即答應:“在。”
“登報聲明——”
秦老厲聲吩咐:“從今天起!我燕京秦家的三代以內,無論哪個秦家子弟!和燕京蕭家、燕京崔家兩個家族,老死不相往來!雙方不得不見麵時,那隻能戰爭!誰若違背,逐出家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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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老可不是那種老眼昏花的,殺伐果斷的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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