覺得和這個狗賊在一起,簡直是渾身輕鬆。
要不然就憑他的性子,怎麼會對彆人的女人,產生強烈的八卦興趣?
崔向東臉色一沉:“這種事,也是你當大哥的能聽的?”
韋烈淡淡地說:“咱們是兄弟,你老婆就是我老婆。”
崔向東——
啪嗒啪嗒。
小拖鞋抽打晶瑩足跟的聲音,從廚房內傳來。
讓隻想讓崔向東吃癟、可守著女兒實在不好繼續說的韋烈,不得不岔開了話題:“回來的路上,你說你要賭馬,賭球?”
“是啊。大哥,你想不想跟著我發筆橫財?”
崔向東接過韋聽遞過來的盤子,放在案幾上時,看似很隨意的說:“那樣等你掛掉後,也能給我大嫂留下買褲衩的錢。畢竟大嫂穿的小褲衩,我這個當兄弟的,不好給她親自提供吧?”
韋聽身軀劇顫。
一。
她竟然聽到崔向東,和父親直言他死了後的事。
二。
她竟然聽到崔向東,和父親談論母親的貼身衣服!
“糟糕!就憑我爸把我媽視為絕不許任何人言語冒犯的紅線,會不會對大色狼動粗?把他打殘不要緊,可我爸會因此被老人家不喜。那我,要不要阻攔我爸?”
韋聽渾身的神經,猛地繃緊時,看向了父親。
韋烈的腮幫子,眼珠子,腿肚子都在抽抽。
隨即拿起筷子,大口大口的吃起了菜。
“啊,大色狼不但咒我爸早亡!關鍵是,他那樣說我媽,我爸竟然忍住了?這,怎麼可能?”
韋聽頓時不會了。
嗬嗬。
崔向東看到韋烈狼吞虎咽後,暗中撇嘴連連。
是。
大家是兄弟。
可韋烈也不能仗著自己快死了,就談論兄弟被上過的女人啊。
某狗賊,隻是丟出了大嫂的小褲衩,就讓某死鬼給徹底閉上了嘴。
韋烈一口氣,吃了半盤子菜。
又喝了兩口白酒。
左手按著肝區,臉色潮紅的抬頭看著崔向東,聲音有些發顫(劇痛導致),卻強壯淡定的笑問:“久聞你崔向東,算是賺錢的好手。你真能幫我,給你大嫂留下一筆可觀的遺產?”
既然韋烈已經服軟。
再加上他現在很疼,崔向東當然也不會再提起大嫂的小褲衩。
卻不得不無視韋烈的痛苦!
心中發悶時,崔向東笑道:“我有內部渠道,可在賭馬賭球這塊賺大錢。能不能給大嫂留下可觀的遺產,就看你能提供多少本錢了。”
不等韋烈說什麼。
崔向東又說:“如果你在後天開賽之前,也籌集不到三核桃倆棗的。那我先從我外公手裡,借一百萬來用用。等賺錢了,你再把那一百萬還給他。”
韋烈馬上問:“一百萬,能賺多少錢?”
“如果僅僅是賭馬的話。”
崔向東想了想,說:“一百萬,去掉稅率之後,保守估計怎麼著也能賺五千萬以上吧。”
“一百萬,能淨賺多,多少!?”
韋烈的眼珠子一下就瞪大了。
韋聽也是愕然一呆。
崔向東看著韋烈,滿臉的鄙視:“看你的反應,就知道你是個窮鬼。我大嫂嫁給你這個短命鬼後的這些年來,肯定吃了不少苦。唉,我可憐的大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