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頭看了看巨大的血海觀音神像,感應著神像上彌漫出的大慈大悲,救苦救難的氣息。
顧夕朝深吸了一口氣。
前世的美術雕刻課沒有白上,這半個時辰雕刻出來的神像也算是栩栩如生。
神像上存留著一絲魔種氣息。
在昨晚之前,顧夕朝都不會這種手段,魔種隻能單獨地和一個人或者靈神詭異融合。
至於也失八禿和板升城嘛,連鐵器都缺,怎麼可能會有內含火藥的鞭炮。
高強度的演出過後,成員們都饑腸轆轆,蒲池幸子也不例外。工作強度大,即使不顧身材管理,演出結束後去吃宵夜,對身材也沒什麼影響。
二人走出道觀,秋水見到前幾日那種蕭殺的氣氛已經全然顯示,眾鄉親已經容光煥發,心裡甚是欣慰,對蛋兒的好感自然也就多了一些。
“屁服屁服!”謝蛋兒得了他如此義正辭嚴的一場演說,拱手作揖。
轟隆一聲之後,整個部落最接近神靈的老者,最為睿智的老者,就直接沒了聲息。
中森明菜一邊笑,一邊對著他嘀嘀咕咕,“……真會裝蒜。”嘴巴繼續嫌棄,身體卻黏過去。
以前除了偶爾會接受戰隊內的人邀請打晉級賽幫忙渡劫之外,再沒有其他的人。
之後與眾人相商,覺得不如乾脆一次到位,以酬謝對方指路為由,糧、鹽、茶又各加了三百斤。
紀初語不矯情也不僥幸,她知道這個社會很現實,可總有一些特彆的人能脫穎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