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衣服是她用給周建國做新衣服的碎布料,逢在周建國穿破了不要的破衣服上做成的,白貴芳絕對不會認錯的。
確認了盆裡的衣服真是黃安葉的後,白貴芳立刻問:“母大力,你怎麼洗我家黃安葉的衣服?”
“你瘋了嗎?”
“男的洗女的的衣服會倒黴的,男的那雙手是掙大錢的,是不能碰女的臟衣服的。
你這小夥子,怎麼現在混到偷女的衣服洗了?”
“你真是……混得太厲害了。”
母大力看在白貴芳是黃安葉親媽的份兒上,耐著性子解釋:“黃嬸子,你講的都是封建迷信。”
“一到冬天水涼了,我家我奶奶,我姑姑,我媽,我姐,我嫂嫂,我妹他們都不洗貼身衣服外的衣服的。
每年冬天我爺爺,我爸爸,我哥和我,我弟都洗慣了我家女的的衣服,我們家一直沒倒黴,還好得很呢!”
“黃安葉現在是我老大,我是她小弟,我給她洗她貼身衣服外的衣服是天經地義的。”
“狗蛋以前是我老大的時候,狗蛋的貼身衣服外的衣服都是我洗的。”
“黃嬸子,我要繼續洗衣服了,你讓開點,水濺你身上我不管啊!”
母大力說著,就埋頭繼續搓洗衣服。
白貴芳聽了母大力的話,看著母大力的舉動,簡直要氣瘋了。
黃安葉竟然成了母大力這個混混的什麼老大,還敢讓母大力這個男子漢給她洗衣服。
黃安葉自己的衣服都不自己洗了,她以後還會繼續給周建國洗衣服嗎?
她以後還能一如既往的把周建國當老天爺伺候嗎?
白貴芳越想臉色越難看,直接蹲下一把掀翻母大力麵前的木桶。
又一把抓起黃安葉的衣服,褲子,隨手丟進了水缸外下方水流湍急的河溝裡。
母大力一看黃安葉的衣服被丟了,立刻鞋子都沒脫就跳進了河溝裡,去追被水流衝走的黃安葉的衣服。
黃安葉聽到外麵的動靜,端著碗來到廚房門口,隻看到母大力的一片衣角。
白貴芳一看到廚房門口的黃安葉,當即大步一臉凶狠的往黃安葉走去。
“黃安葉,你要反了天了是不是?”
“你是個女人,還是個要結婚的女人了,你怎麼能和母大力這些混混在一起,還讓母大力這個男子漢給你洗……”
白貴芳說話間走近了黃安葉,一看到黃安葉碗裡湯上漂浮的碎雞蛋,紅糖沫,白貴芳的話戛然而止。
“黃安葉,你偷拿了紅糖煮雞蛋?”白貴芳整張臉都氣得一片通紅,額頭更是青筋爆起,拳頭捏得卡擦卡擦響。
要不是還有一絲理智尚存,現在打不得黃安葉,白貴芳真想暴踹黃安葉一頓,打得她吐血。
黃安葉看了眼暴怒的白貴芳,仰頭喝下碗裡最後的湯,淡淡道:“白貴芳,什麼偷?你話彆說得那麼難聽。”
“這紅糖雞蛋是上個月賣我一部分頭發買的,我吃它們應該的。”
眼看白貴芳還要說出自己不愛聽的話,黃安葉懶得聽她叭叭叭,直接在白貴芳張開嘴巴時就伸手點了她的啞穴。
上一世黃安葉投胎的武將世家,家傳武功裡就配了套點穴手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