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安葉重生後,覺得光砍柴刀防身還不行,萬一對方很厲害,幾下打落了手裡的砍柴刀就不好辦了。
於是白天下午挖藥材的時候,黃安葉還特意采摘了些藥材,配置了有麻痹作用的藥材汁液抹在了整把刀上。
黃安葉是按照隻要被這刀上任何一點處劃破皮,見了一滴血,就能把一個成年男性放倒的藥量往刀上抹的麻痹藥物。
又過了兩秒,熊瞎子就躺在坑裡動都不動了。
黃安葉站起身,看著地上被刀上的麻痹玩物放倒,沒死透的熊瞎子,抬腳踹了它一腳:“老娘辛辛苦苦配的東西,便宜你了。”
黃安葉抬起衣袖擦了把額頭累出來的汗水,就抽出熊瞎子心臟上插著的砍柴刀,又哐哐哐給了熊瞎子幾刀。
確保熊瞎子完全死透了,黃安葉才停手。
把刀在一旁雜草上擦了擦,擦掉上麵大部分血跡,把砍柴刀又彆回腰間,黃安葉才出坑,撿回電筒,一步步往白貴芳走近。
等黃安葉走到白貴芳身邊時,就見白貴芳雙目赤紅,眼裡流出了血淚,鼻涕橫流,嘴唇凍烏的躺在石頭上。
看著白貴芳的模樣,黃安葉腦子裡冒出了一個詞語:“目眥欲裂”。
黃安葉知道白貴芳也是擔心自己,立刻道:“白貴芳,你彆擔心,我沒事!”
“熊瞎子還要不了我的命。”
隨即黃安葉又在白貴芳麵前轉悠了一圈,像白貴芳展示她好手好腳的,是真沒事後,才掏出火柴擦燃,在一旁繼續生火。
片刻後,火堆燒起來了,黃安葉又迅速在一旁抱了幾塊石頭,在火堆邊磊成個半人高靠椅模樣的避風牆壁。
又往石頭上墊了厚厚的一層乾草,往石頭四周都放了一圈灼熱燃燒的木炭,驅趕蛇蟲鼠蟻等小型野物,才把白貴芳從石頭上抱到自製靠椅上靠椅烤火。
黃安葉自己則拿著電筒照明,在火堆附近的草叢裡搜羅起了治跌打損傷,骨折的草藥。
等黃安葉找齊草藥,撕下身上外套當綁帶給白貴芳包紮傷時,烤著火的白貴芳早已經睡了過去。
懸崖底部,除了呼嘯的風聲,就柴火燃燒劈裡啪啦的響聲,以及黃安葉時不時撕衣服的聲音。
黃安葉給白貴芳處理完所有傷,往自己身上傷處順便也抹了些草草藥,又往火堆裡添了十幾根附近搜羅的柴火,確保不會冷到白貴芳。
黃安葉就拿著電筒,穿著單薄的破爛體桖,繼續在附近草叢裡尋找起了草藥。
這地方人跡罕至,野生動物豐富,各種野生中草藥也豐富,並且全是些年份久的好藥。
在黃安葉眼裡,這些藥材全是錢。
黃安葉采摘了一堆堆的藥材運回火堆旁放著。
一直在不停采摘藥材,搬運藥材。
寒冷的山風中,黃安葉不僅不覺得冷,反而還熱出了一頭的汗。
黃安葉采摘藥材的空隙,還順便殺了被血腥味吸引來的兩隻兩百來斤成年的野豬,一隻十多斤的小豬仔,兩隻野狐狸,一隻野狗獾,以及八條各種品種大小不一的蛇,還有十幾隻肥嘟嘟的竹鼠,三隻野雞,一隻野鴨子,一隻野兔子。
隻要送上來的野物,黃安葉全把它們留下了。
大概淩晨四點,黃安葉忙碌了大半夜,看著火堆邊堆積如山的成果,摸了摸餓得咕咕叫的肚子。
黃安葉正在火堆邊燒采藥時順便撿的大拇指大一個的野生板栗吃。
剛吃了幾顆板栗,黃安葉旁邊的樹林深處,又有一群鳥受驚飛向了天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