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文燁聞聲回神,耐心道:“我知道了,爸!”
“你就放心吧,她不是當年那人那種人。”
“兒子,但願吧,知人知麵不知心。
過不了多久我就得回去忙忙公司的事,你大嫂預產期快到了,你媽到時候也得回去照顧照顧你大嫂,到時候就你和保鏢在這村裡,我真的很不放心。”
“黃安葉的武力值實在是太高了,她武力值要不那麼高,咱們的保鏢都能打得過她還好。
偏偏咱們的保鏢一對一和她對打,誰也沒有把握能打贏她。
咱們的人乾不過她,咱們就隻能最大程度的拉攏她。”
……
另一邊,黃安葉走到沒人的地方,才掏出兜裡的存折看了眼,就見存折上的數目竟然是十萬塊錢。
黃安葉眨了眨眼睛,確認沒看錯後,一臉震驚。
暗想楊文燁父親隨意揣兜裡,隨身攜帶拿來送人的存折都有十萬塊錢,那楊文燁家裡到底有多有錢啊?
有錢能使鬼推磨,楊文燁家那麼有錢的,隨便出手都是十萬塊錢,治楊文燁的病缺那味藥竟然還一直找不到……
此時此刻,看著存折上的那串0,黃安葉對治楊文燁缺那味藥的難找程度又有了新的認知。
餘光見前方有村民走過來了,黃安葉立刻把存折揣進兜裡。
“黃安葉,你回來啦?”
“你真是太厲害了,和你爸當年打獵的時候一樣厲害,你不愧是你爸的女兒。
你爸當年出事前次次進山打獵,每次都是他打的獵物最多,他也曾打到過一頭熊瞎子。
你爸當年娶你媽用的彩禮就是賣你爸打的那頭熊瞎子的錢。”
“唉,你爸當年要是沒出事,沒對打獵有陰影就好了!”
黃安葉看著村民眼裡的遺憾,笑著道:“叔,過去的事不提了。”
“待會兒記得去吃野豬肉啊!”
村民連連點頭:“好好好,我就是去我家地裡弄點白菜去燉你打的野豬肉,村裡廚子說弄個野豬肉燉白菜吃。”
黃安葉和村民分彆後,又走了兩分鐘,就見一部分村民在前方村裡處理獵物,洗菜洗衣服的河溝邊石攤子上,在處理自己打的那些獵物。
母大力用稻草搓的繩子拴著那個自己沒殺死,隻是弄暈的小野豬仔的脖子,像牽狗一樣,牽著它在河溝邊正在喝水。
楊文燁母親帶著個保鏢,在處理獵物的村民旁邊在看村民處理獵物。
楊文燁母親一看到黃安葉回來了,就對黃安葉表示她想跟黃安葉買那兩個大野豬,小野豬外的所有獵物,包括那頭熊瞎子。
“黃安葉,劉醫生說拿熊瞎子肉燉他配的藥材做成藥膳給我家文燁吃,對治文燁的病有好處。
其他獵物,我想買來請村裡人吃,請他們以後多多照看下我家文燁。”
黃安葉想到楊文燁父親給的存折上的錢,又想到自己這次打的所有獵物全賣了,最多也隻能賣到幾百塊錢。
現在的獵物不值錢,最貴的熊瞎子身上的熊掌都不值錢。
上周黃安葉去縣城賣草藥,碰到個打到隻熊瞎子的獵戶賣熊瞎子,熊掌賣成35塊錢一斤。
都收了人家巨款了,還收人家這點小錢做什麼?
更何況獵物裡最貴的獵物,還是給自己恩人楊文燁吃的,那自己更不能收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