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抓住的幾隻白靈鳥發出臨死的悲鳴,惹得一群白靈鳥都嘰嘰喳喳的吵鬨起來,一時濯雲峰上下白靈鳥的叫聲不絕於耳。
這熱鬨驚動了月坊底下的星坊。星坊的主人是則容的雙胞胎弟弟則存,這座從前最是熱鬨的星坊,已經沉寂五十年了,這裡的主人也五十年未曾出過星坊一步。
星坊周圍是濯雲湖,此刻,那些白靈鳥的叫聲就從湖岸邊傳過來。躺在星坊中一處飄台上的男人抬起頭往聲音傳來的方向看了幾眼。
“這幾日那群白靈鳥在吵些什麼。”則存坐起身,撿起身邊的釣竿,拉起來穿餌。
站在飄台一側的侍從弟子輕聲回道:“這幾日,好像是說月坊在抓白靈鳥,因為則容上人要吃。”
則存穿餌的動作一頓,露出了個意外的表情,“他,吃白靈鳥?腦子突然壞了嗎。”
侍從弟子沒敢回答,這話則存上人說得,他這種小弟子可接不得。
將穿好餌的釣竿扔回湖裡,則存再次躺了回去,也沒有再說起有關白靈鳥的事情,似乎隻要關於則容,他就沒了興趣。
抓鳥的人走了,星坊和月坊再度安靜下來。與此同時,沈貞和的丹閣裡迎來了一位客人。這位客人是沈貞和的侄子沈青柯,他風塵仆仆行色匆匆,眉間眼裡都是擔憂。
“叔叔,我想求你一件事。”沈青柯一見到沈貞和就說:“昭樂在嶂陰山失蹤了,我想進嶂陰山找她,但是那裡還被封鎖著,我進不去,叔叔你能不能讓我進嶂陰山?”沈青柯焦慮的捏著自己的手指,“昭樂好幾日沒有消息了,她一定是遇到了什麼事。”
沈貞和看著侄子發愁。
他知道昭樂在哪,他剛才去送藥,還見到人了,但是他能告訴侄子嗎?要是說了,這小子肯定不管不顧就要去救人,要是再被則容上人知道,這小子估計得脫一層皮。
不能告訴他!先把他穩住再說。但這事不容易,沈貞和廢了九牛二虎之力,嘴皮子都磨脫一層皮,這才暫時勸住了侄子稍安勿躁再等幾日。等把侄子安排去休息了,沈貞和摸著自己的鼻子,滿肚子苦水。因為這小子和昭樂的事,他之前去死寂之間送藥的時候,那位山主……前山主可是對他沒怎麼客氣。
第二日,沈貞和去送藥,趁機就找了昭樂說話,把這事告訴了她。
“不能告訴他我在這裡,不然他肯定要亂來。”昭樂斬釘截鐵的說。
沈貞和苦笑:“但是我又管他不住。”
昭樂:“……”她想了想,找出紙筆給沈青柯寫了封信。
沈貞和是看著她寫的,瞧見上麵一句“沈青柯,我沒事,如今我有重要的事去做,你稍安勿躁,回仟花佰草殿等我,過些日子我去找你。”扭過了頭,沈貞和心裡有點心酸,侄子連他這個叔叔的話都不聽,就聽昭樂的話,果然不愧是大哥的兒子,跟他那個怕夫人的爹一模一樣。
他在這心酸著呢,還被一旁看似無所事事其實注意著這邊的前山主給瞪了。
沈貞和:“……”被女神瞪了,心痛。
沈貞和把信帶回去給了沈青柯,原本以為他會乖乖聽話,可他見了信卻反而更擔心了,立刻就緊張的問:“昭樂是不是有危險?她是不是出事了?”
“……沒事,你彆擔心,你看她自己都說了。”
“她肯定是出事了。”沈青柯篤定的說,“叔叔,你知道她在哪裡對不對?求你告訴我!我保證不亂來!”
他每次保證都沒什麼用,特彆是關於昭樂的時候,沈貞和都不知被他坑過多少次了,他心想,我這是造的什麼孽。
再疼愛侄子,這回他好歹是扛住了,沒有告訴侄子這事。但第二天又給他帶來了一封昭樂的信。
沈青柯迫不及待的打開信,看到一句,“沈青柯,不許胡鬨了,趕緊回仟花佰草殿,否則我會生氣。”
沈青柯顫抖了一下,昭樂上一次跟他生氣,二話不說閉關了整整三年。
作者有話要說: 路人甲:我覺得這個劇情如何如何,作者你最好怎麼怎麼樣……然後巴拉巴拉……
作者:我不聽,你走。
路人乙:我覺得這個人的做法不合理,應該這樣這樣才對……巴拉巴拉……
作者:我不聽,你走。
路人丙:彆人好心提意見,作者你怎麼能這樣!
作者:我不聽,你走。
路人丁:作者麼麼噠!
作者:麼麼噠,我也愛你親親親!
【明白?這個作者可不是什麼會虛心求人指教的小可愛,是殘暴超凶的大魔王,現在殘暴的作者再說一遍,我隻想要和諧的評論,如果想批評我給我找不痛快,我寧願你不評論,就是這樣。我求評論不是讓人罵我,潛台詞是想被誇被親親,尋求碼字的動力,望周知。】【瞎說了大實話感覺爽多了】</d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