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走了10天,眼看著不到300公裡就能到營地了,反而下起了暴風雪。
好在楊軍提前一天就預知了,所以準備得非常妥當,但是暴風雪帶來極低溫度,使得寒冷感更加刺骨。寒氣透入骨髓,讓人感到極度的不適和恐懼。
就算山穀裡的這些人都修煉了功法秘術,也有點扛不住,隻能在房車裡待著。
伴隨著強烈的風,風速可達到數十甚至數百公裡每小時。風聲猶如野獸的咆哮,令人心驚膽戰。大雪彌漫,能見度極低,幾乎看不見周圍的事物。
暴風雪造成的交通中斷和封鎖,使他們無法離開。被困在暴風雪中,暴風雪帶來大量的積雪,形成高大而不穩定的雪堆。這些雪堆可能引發雪崩和塌方,給他們帶來生命威脅。
這次的暴風雪,甚至比上一次還要嚴重一些,楊軍從房車裡的一個衣櫃裡拿出了兩套衣服穿上。一件是用喀什米爾山羊毛做成的保暖內衣,一件是用天鵝羽絨和其他稀有禽類羽絨做成的羽絨服外套,外表有點像披風。
這樣的衣物,在出門的時候,是必須要準備的,畢竟是在大興安嶺,尤其是冬天這個季節,那可是有生命危險的。
就比如現在這個情況,就算是他,也必須慎重,要是不穿這些保暖衣物,出去的話,可能不會好過。
換好衣服後,看向劉曉雅,她躲在房車的被子裡,有點被嚇壞的感覺,這樣恐怖的天災氣候,她還真是沒見過,就好像隨時都有可能死。
這一點都不誇張,楊軍需要慶幸的就是,所有的雪橇車都裝載了好幾噸的黃金壓陣,所以暴風雪的風力再大,也無法把它們吹走。反而是那幾輛物資車,和馬匹,就有點危險了。
“我出去看看馬圈,總感覺不保險。”楊軍對劉曉雅說道。
“彆出去了,外麵這麼大的風,把你吹跑怎麼辦。那也太危險了。”劉曉雅聞言,露出頭,看了看外麵的方向,好在玻璃是加厚的,所以不用很擔心破碎。
當然,就算被凍碎了也不用怕,有金屬窗簾可以格擋。
楊軍搖搖頭,安慰道:“我剛才看了,風力小了很多,就那麼一陣而已,不要緊。”他可是擁有天氣預知的天賦能力,所以很放心,風力隻會越來越小,不可能越來越大的。
推了推門,發現被外麵徹底堵死了,應該是大雪的厚度,把門檻給擋住了。使勁推了好幾次,才露出一條縫隙,側著身子挪了出去。
出來的一瞬間,一股冰冷刺骨的寒風就席卷了他的全身,就好像他的兩層衣服沒什麼作用一樣。
他當然知道,這隻是錯覺,衣服還是有作用的,實在是溫度太低,他感受了一下,心裡估算,起碼也在零下50度左右。
我去,來東北這麼多年了,還是第一次碰到這樣的天氣。
楊軍很佩服那些住在更北邊的蘇國人,這樣的天氣,他們是怎麼生存的,實在太厲害了。就連他現在的身體素質都有點扛不住。
當然,有點誇張了,他的體質麵對這個溫度,還是能承受的,隻是,非常不喜歡罷了。苦寒之地真不是浪得虛名。
定了定心神,用了兩分鐘時間,讓身體慢慢適應外麵這個環境,在房車裡,是有暖氣的,用木炭燒著,非常的暖和。
接下來就是檢查這個臨時營地的損失情況,暴風雨已經肆虐了5個小時多了,現在也隻是剛剛減弱了一些。楊軍不可能讓其他的女孩子出來乾這些活,倒不是他聖母心,而是這些女孩子的體質,肯定是無法適應外麵現在這個氣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