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我話還沒說完。”
見寧不凡轉身就走。
慕壽山不滿哼道:“這年輕人,仗著自己有點本事,就自視清高。”
“讓你為我慕家做事,是你三世修來的福。”
一旁的慕晚凝皺眉,覺得爺爺這話有些過分了。
“老爺,那我們不換回他了?”梅姨說道。
慕壽山擺擺手:“如果能為我所用,自然值得挽回。”
“這樣,晚凝,你留下試試,讓他加入我慕家,成為客卿。”
“但是,如果他態度還是那麼堅決,就算了。”
“嗬嗬,等我回歸宗族,區區一個徐祥,算個屁。”
說罷,他不屑地轉身回車上去。
梅姨把那些禮物留下,跟著一起離開了。
留苟同。
畢竟寧不凡救過他的命,結果他利用人家。
如今,還這般高高在上姿態,聘人家當門客。
門客,其實就是花錢請來的打手保鏢而已。
慕晚凝拎起大包小包的禮物,站在院子大門前等待著。
不管如何,自己都要向寧不凡真誠道歉,得到原諒。
不一會兒,寧不凡從彆墅裡出來。
他手裡拎著那些藥浴的藥材,準備去後院架火煮藥水。
可見大門外站著的慕晚凝靚麗身影。
她誠懇說道:“寧先生,我是真心想跟你道歉的。”
寧不凡麵無表情,懶得多說一句話,拿著藥材往後院去。
見狀的慕晚凝緊皺柳眉,心裡很是失落。
咬著嘴角的她堅定,繼續站在門口等著。
這一等,三個小時過去。
現在是下午兩點多鐘,八月的太陽很毒。
站在門口的慕晚凝俏臉發紅,香汗淋漓。
拎著禮物袋的雙手臂都在發抖,站都站不穩了。
這三個小時,寧不凡在後院煮藥水,根本沒出現。
撲通!
一聲倒地的動靜,才讓端著藥水進客廳,準備藥浴的寧不凡注意到。
走出彆墅門的他,看到院子鐵門外躺著暈倒的慕晚凝。
寧不凡挑眉,滿臉厭煩。
知道慕晚凝是中暑,如果不管她,可能會死人。
“煩人。”
寧不凡出去將昏倒的慕晚凝抱起來。
回到彆墅一間客房,將她放在床上,又給慕晚凝紮了幾針緩解中暑。
她精致柳眉微皺,但沒有醒來。
寧不凡拿著紙巾給她擦擦額頭汗水,目光順著女人修長脖頸往下…
v字領口,那對渾圓飽滿的雪峰溝壑,布滿了一顆顆小汗珠。
隨著她呼吸不斷起伏,誘惑至極。
這讓寧不凡差點兒把持不住,想抓一抓的衝動。
“這顆痣!”
寧不凡眼尖。
看到慕晚凝雪峰溝壑中,有一顆紅色的小痣,不禁勾起他模糊記憶!
那一夜,他被宋清顏下藥算計,與自己和那個陌生女人纏綿一幕。
寧不凡依稀記得,那女人雪峰上就有一顆紅色小痣。
“不可能。”
他搖頭否定自己的猜測。
與自己一夜春宵的女人,怎麼可能是慕晚凝呢?
寧不凡堅定地收回目光,不再多想。
他起身走出房間回到客廳,藥浴已經準備好。
接著寧不凡盤腿坐在木桶中,藥水熱氣翻騰,泡得他皮膚發紅冒出氣霧。
百年人參,再加靈芝和其他藥材,藥力不減之前那兩百年份的人參。
他運轉龍玄功法,不斷吸收藥力,從毛孔滲入身體內…
在任督二脈上流動,不斷排除體內的雜質…
過了兩個小時,在客房床上的慕晚凝醒來。
她扶著昏沉沉的腦袋緩緩起身,知道自己中暑了。
看自己身在房間,顯然是寧不凡帶自己回來的。
慕晚凝微笑,說明求得他原諒,還是有一絲希望!
於是她出去,看到客廳那大木桶中,寧不凡正緊閉雙眼坐在裡麵。
“這是在練功麼?”
慕晚凝疑惑,聞到木桶散發出濃烈藥材味。
猜測寧不凡可能是用某種方法在練功。
慕晚凝不敢打擾,默默坐在沙發上等他…
這一等,天色黑了下來,已是晚上七點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