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者微微頷首。
“但是這枚破界令已經破損了，失去破界的能力了。”
“既然你說它們的神識是封印在這裡的，為何它們會突然出現在傀城？”
老者捋著胡須，不急不徐的說著。
“這麼多年我也陷入了沉睡，具體什麼原因我也不清楚，但是能夠確定的是破損的部分應該在這裡。”
“而它們的意識可能跟著碎片留到了這裡。”
蘇瑾瑤在江歸塵耳邊輕輕說了些什麼，隨即江歸塵點了點頭。
“不如你將碎片交給我，如今的上界已經有了可以淨化神識的陣法，我完全可以將它們淨化。”
老者聽罷，胡須抖了一下，隨後點頭答應。
“也罷，我這就去取碎片，你就在此處等待一會兒。”
見老者要走，江歸塵直接站了起來。
“無妨，我和你一起去，省的還要來來回回的。”
老者抬眼看了看江歸塵。
“這就不必了，這碎片埋藏的地方比較深，還是我去取更為方便。”
江歸塵直接將神識凝成了一股繩將老者給捆住。
“我說，帶我去！”
看著江歸塵的眼神，老者便知道自己恐怕已經露餡了。
“小子，我建議你還是放我回去，不然蛟龍不會放過你的。”
江歸塵哈哈一笑。
“老東西，讓我猜猜，你應該就是與蛟龍一起下界的人吧。”
“而我手上的破界令中，這麼純淨且穩定的神識才是當年封印他們二人的神識，你想要他無非是想要吞噬這些純淨的神識。”
從江歸塵見到這名老者開始，他就想起了陳皓無意間提過一嘴的老者。
隻要是來到傀城的陌生人，這老者都能夠很快鎖定，同時寒暄幾句就走了。
恐怕就是為了感知這人身上是否有破界令。
“哈哈哈，不錯，誰讓當年他們強行要求我們，不顧根基也要輔助完成界麵屏障與旋渦的。”
“明明我已經一隻腳步入化神期了，明明我即將站在世界的巔峰，他們有什麼資格要求我！”
老者瘋狂的嘶吼著，眼中有著滔天的恨意與不甘。
“所以你就趁著上界空虛，屏障還沒完全搭建完成與兩個妖族來到下界。”
“想要掠奪下界全部的資源成就你們的化神？”
老者盯著江歸塵，同時還不斷嘗試著將身體化為霧氣，可一直都無法成功。
“下界之人如此羸弱，能夠成為我的踏腳石是他們的榮幸。”
江歸塵聽著挖了挖耳朵，嫌棄麵前人的聒噪。
“對對對，你最高貴了，你還不準備交出碎片的話，那就好好準備自己的遺言吧。”
隻見老者並不害怕，還在瘋狂的笑著。
“哈哈哈，你應該已經感受到了吧，蛟龍與青鸞的神識開始融合了，隻要他們破開那一絲封印，就憑你這殘缺的神識根本無法抵擋！我在地獄裡等著你！”
說罷，老者直接強行抹除神識中的意識，最後一絲活下去的希望被自己掐滅。
“前輩，這下怎麼辦，隻能等著它們完全融合嗎？”
蘇瑾瑤有些不安，畢竟不久前才經過一場大戰，自己根本沒辦法幫助江歸塵。
江歸塵輕輕捏了捏蘇瑾瑤的臉頰。
“放心吧，如今老者回不去了，他們就該知道有人能夠解決被封印的他們了。”
“他們為了不讓我發現肯定不會明目張膽的破除封印，所以我們至少還有數個月的準備時間。”
說罷，江歸塵緊緊握著手中的破界令，在其中全是上界討伐反叛妖族的英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