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江歸塵在頸窩吸了好幾口氣後,蘇瑾瑤才聲音有些微顫的說道。
“前輩該醒醒了,咱們來到人家宗門多少要去看看。”
“一會兒就,再睡一會兒。”
“彆睡了,以後又不是沒有機會,快點起床!”
說著蘇瑾瑤輕輕把江歸塵推開,而江歸塵像是一張狗皮膏藥一樣又粘了上來。
就這樣又拉扯了一個時辰二人才走出房門,在江歸塵臉上甚至還有一道小小的牙印,顯然是又被蘇瑾瑤給啃了。
“哈哈哈老李你輸了,快把你珍藏的丹藥交出來吧。”
“嘖,你小子不是不會下棋嗎,怎麼突然就會了。”
“老李這就叫做天賦,懂不懂。”
在極光宗內,大量的弟子和醫修聚集在一起,有的是在下棋,有的是在繪畫,有的在護理自己的花草,甚至有些還在練習樂器,根本想象不到這是外麵所傳的魔教。
“唉,老李你見過那邊的道侶嗎?”
“沒見過,可能是剛來的吧,賈裝你可彆沒事找事,小心副宗主找你麻煩。”
“放心,我有分寸,就問他們要些丹藥罷了。”
說罷那男子便向江歸塵的方向走來。
而蘇瑾瑤還在左顧右盼的觀察著周圍,她也沒想到在一個修士全部被汙穢侵蝕的宗門會有這麼祥和的一幕,簡直像是普通村頭老人的生活。
“喂!你們是新來的?”
賈裝攔到江歸塵身前審視著他。
“身上一點汙穢都沒有啊,怎麼你是犯了什麼事逃到極光宗的,旁邊是你的醫修吧,借點丹藥給兄弟?”
看著他真摯的眼神,江歸塵甚至都懷疑他是不是來挑釁的了。
“不借。”
賈裝看他這麼乾脆的拒絕自己,甚至是無視自己麵色有些不爽。
“新來的,你彆敬酒不吃吃罰酒,要不然咱們比試一番!”
“比試?”
江歸塵看了一眼賈裝,明明隻有元嬰期的修為怎麼敢說出這樣的話的。
“不錯,我贏了你給我十枚祛除汙穢的丹藥,輸了我把老李的珍藏給你了。”
“有點意思那來吧。”
說著江歸塵體內恐怖的靈氣外泄,吸引了全部人的注意,有些人的眼裡寫著看戲,有的人眼裡寫著的則是血腥。
見此賈裝緊張的咽了口唾沫。
“停停停,誰和你說是打架了,我們比樂器,看誰的曲子更好誰就贏。”
這次輪到江歸塵傻眼了。
啥?比樂器?不是你們極光宗的比試這麼過家家的嗎?
“新來的,你就認輸吧,賈裝這家夥的樂器水準可是我們宗數一數二的,就連副宗主都自歎不如。”
“就是,他可是我們宗樂器組的總教頭,你能比得過他我倒立洗頭。”
看著江歸塵因為吃癟而逐漸凝固的臉色,蘇瑾瑤噗嗤笑出了聲,這好像是第一次見到前輩這麼吃癟吧。
如果是繪畫,江歸塵倒還能玩一玩,樂器的話…江歸塵想到了被自己彈壞的數十把古箏,那可都是二師弟的藏品啊,一個個都死無全屍。
“怎麼樣新來的,你可彆想著食言,這麼多兄弟姐妹都聽著呢,不行的話就趁早認輸。”
這時江歸塵隻好把求助的眼神投向蘇瑾瑤,希望她會樂器。
“好了前輩,彆用這種眼神看著我。”
隨後看向賈裝。
“我是他的道…妻子,由我接受挑戰也是可以的吧。”
“嗨,你們倆彆管是誰,隻要能拿出丹藥都可以。”
說著賈裝先拿出了一把二胡,盤腿坐在了地上。
而蘇瑾瑤卻文雅多了,找到了一旁的石桌石凳,將一把古箏放在了桌上輕輕調試著。
“好了各位兄弟姐妹做個見證,也當個評委,看看我和這位姑娘誰的樂器功夫更好!”
說著他便率先拉起了二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