狐之助嘴裡叼著一個卷軸急衝衝的衝進藤川時的房間。
“何事如此焦急?”
三日月正好從這裡經過, 看到狐之助這番著急的模樣,不禁出聲詢問了一句。
“說來主公出陣已有兩個時辰,但是現在還沒回來,莫不是出了什麼事?”
狐之助連忙吐出口中的卷軸,萬分焦急的點頭道, “審神者他們跑錯時空了。”
......
藤川時將阪本拍出去的時候正巧砸到某個路過的銀發天然卷。
“哦哦,金時,真巧啊, 原來你也在這裡,啊哈哈哈。”
“啊哈哈哈你個頭啊,快點從我身上下來,隔夜飯都快被你這個卷毛混蛋給壓吐出來了。”
銀時一把將壓在他身上的阪本給丟開, 掙紮著從地上爬了起來。
“真是的,是哪個混蛋把這個天然卷蓬蓬頭扔過來的啊,你家鄉的老媽沒有告訴你不能隨地扔垃圾嗎。”
他剛站起來就注意到了旁邊那群穿著黑色製服的真選組隊員。
“喂喂, 現在的警/察福利待遇都這麼好的嗎?拿著我們這些勞動人民辛苦掙來的血汗錢,公然組團來花街找樂子,給我去認真乾活啊, 你們這群稅金小偷!”
“誰來花街找樂子了?!還有你跟勞動人民還有辛苦這幾個字有半點關係嗎?!”
土方聽到銀時的話頓時就怒了。
“我們是來這裡出任務的。”
“嗨嗨, 出任務對吧, 維護兩腿間大炮的穩定性也是成年男人每天必不可少的任務嘛, 銀桑都懂的。”
“那算哪門子的任務啊!”
“算了。”
土方掐滅手中的香煙,懶得再與那個銀發天然卷扯皮,直接指揮著手下的真選組成員, “把他們都給我抓起來,帶回局子裡去。”
這個“他們”指的是藤川時一行人。
“主公,現在該怎麼辦?”
清光他們身上還穿著女式和服,像這種情況他們根本沒法換上原來的衣服。
“喂喂,不是吧,大名鼎鼎的真選組現在已經墮落到要抓一群手無縛雞之力的女人回去衝業績了?就算已經快到年底了,你們也不能隨便抓一群女人回去隨便充數吧。”
藤川時還沒開口,一旁的銀時就懶洋洋的出聲了,望向真選組的眼神中有著毫不掩飾的鄙夷。
“睜大你的死魚眼看清楚,他們都是男的,不過是穿上女裝掩人耳目罷了,你有見過這麼高大健碩胡子還沒刮乾淨的女人嗎?!”
土方指著人群中的長曾禰,沒好氣的說道。
再一次中qiang的長曾禰下意識地摸了摸自己的下巴,有點刺手,確實沒刮乾淨。
“誒?!”
這一次輪到銀時傻眼了,他看著藤川時一行人,神情呆滯。
“男的?”
他的視線從付喪神們身上一一略過,最後落在藤川時的身上,那雙無神的死魚眼突然瞪得老大。
“男的?!”
藤川時:“......”
要不要我脫下來給你看啊......
銀時呆愣了片刻後,突然轉身往身後的阪本臉上轟了一拳。
“把我的花魁老婆還回來啊!”
“好疼啊,你乾嘛啊,金時!”
阪本好不容易從地上爬起來,猝不及防被銀時打了這一拳,差點又重新倒下去。
“囉嗦,如果不是你這個蓬蓬頭混蛋突然砸到我,我的花魁老婆也不至於突然變成男的,趕緊賠我精神損失費!一年份的巧克力巴菲和酒館暢飲券!”
“你這精神損失費也太廉價了吧。”
一旁的晴太無語吐槽道。
“喂,小鬼。”
銀時丟下阪本朝著晴太這邊走了過來,表情“和善”。
“你不是說你的老媽是花魁嗎?你給我睜大眼睛看清楚,這哪裡是你的老媽?這分明就是你的老爸!”
銀時指著對麵的藤川時衝著晴太一陣咆哮。
藤川時這邊,眾位付喪神聽到銀時的這句話後紛紛用一種詫異的視線難以置信的注視著自家審神者,“主公,那位難道就是小主公嗎?”
“您什麼時候有這麼大的孩子了?”
“三日月大人知道這件事嗎?”
......
突然“喜當爹”的藤川時一臉冷漠的看著自家脫線的付喪神們,“我才22歲,謝謝。”
那孩子怎麼看都該有七/八歲了,他難道在十四歲的時候就已經是一個孩子的父親了嗎?
沒想到式神們聽到他的這句話後更震驚了。
“主公您竟然已經22歲了嗎?!”
藤川時瞥了他們一眼,“那你們以為我多大?”
付喪神們遲疑了片刻後才扭扭捏捏的小聲開口道,“我們以為您最多隻有16歲。”
“所以你們明明覺得我隻有16歲,卻還有一個8歲的兒子麼?”
付喪神們不好意思的乾笑了幾聲,“畢竟在我們心中,主公您是無所不能的,這點小事完全不在話下。”
在你們心中,我到底是個什麼形象啊......
藤川時突然覺得他的這些付喪神們在某些方麵好像有點憨憨的。
“真是麻煩,乾脆一起轟飛吧。”
衝田一臉不耐煩的將火箭炮扛在肩膀上,土方的額頭爆出了好幾條青筋,“喂!總悟!你這混蛋把炮口對準哪裡呢?!”